竟是已经散轶的!!!!!!
“好看什么啊,年轻时候才叫好看呢,现在老咯。”老太太摸了摸那漂亮的抹额,舍不得拿下来,其实她今年也不过四十多岁,因为保养的好,仍旧看得出少女时期的好颜色。
老太爷将红布掀开,顿时倒抽一口气!
他这一生好
学问,一直很可惜前朝大诗人张成张文安的诗集在乱世中失传,素来说是平生一大憾事,可这、这――老太爷眼圈儿泛红,小心翼翼地拿起来,虔诚极了。
对清欢来说这不过是件容易至极的小事,可对老太太来说那可太感动了,抱着她心肝肉儿的叫了一通,问她累不累眼睛伤没伤着,又让她以后都不要再
了,接着把抹额取下让嬷嬷好生收起来,宝贝孙女
的,老太太哪里舍得带!清欢好说歹说才让她相信自个儿不累,又让老人家继续
着――压箱底难
能长出两条来么。
哪知
老太太问的是陆之寒父女,陆之寒自然点
,清欢笑眯眯地说:“祖母真好看。”
雪碧卖了个关子,见老太太果然猜不出,这才给出正确答案:“在国公府的时候,老国公请了
里最好的绣娘给小姐
衣服,那位绣娘只在小姐面前绣了条帕子,小姐便自己摸索会了,这条抹额呀,是小姐亲自给老夫人您
的!就连上
那颗明珠,都是小姐自个儿挑的,从
到尾都没假手过他人。”
嬷嬷伺候着换了,她照了照铜镜,回
问:“可还好看?”
脸还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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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爷跟陆之寒又心疼又羡慕,可乐捧着托盘对老太爷笑:“您就不看看小姐给您准备了什么?”
老太太啐了他一口:“抱什么抱,你抱着你那张文安诗集过日子去吧,阿囡不给抱。”
经历了这两个惊喜,陆之寒已经非常期待自己的礼物了。没等芬达说话,他就将红布掀开,只见锦缎之上,躺着一枚
致小巧的印章,此印章为白
“可是祖父喜欢呀,是不是?”
可乐笑说:“国公爷千辛万苦找来的文安诗集,到手上的时候都破烂的不成样子了,也不知是经过多少次的拓本,小姐亲自一首一首重新誊抄下来,说是要给老太爷一个惊喜呢!”
“哦?”闻言,老太太顿时来了兴致,摸了摸抹额上的花纹,“这绣工着实是好,不知是出自谁手?”她的抹额都是出名的绣娘所制,但正因为出名,风格与手法太明显,一眼就认出来,但小孙女送的却让她分不出是出自哪个绣坊,又是出自何人之手。
“心肝!”老太爷激动的脸都涨红了。“快来叫祖父抱抱!”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将清欢抱着亲了亲:“我的乖乖阿囡,送的这个祖母可喜欢极了。”
老太爷以为她问的自己,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两声,鼻音
重,“嗯。”
老太爷没想到小孙女把火烧到了自己
上,他心虚地看了看妻子,又咳了两声,“……还、还行吧!”
是绣技,都可以称得上是
妙绝
,她欣喜极了,连忙取下正
着的要换上看看。
“老夫人有所不知,这条抹额啊,可大有来历。”雪碧打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