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营业员说：“请稍等，我帮您查一下号码归属地。”

杨昭放下手机，看了看屏幕。她的手重新悬在通话键上面，却再也按不下去了。

杨昭回过神，点，“需要，麻烦你了。”

“谢谢……”

杨昭拿出手机，站了足足一分钟。

“给，小姐。”

杨昭背靠在冰凉的墙上，抬看着高高的天棚，不知该想写什么。

她看着那串号码，心里隐约知了一个答案。最紧张的一段时间过去，她现在口松了气，却也不放松，依旧带着刚刚胀紧时的刺疼。

如果刚刚拨打电话的时候，她依旧有一丝紧张的话，那她现在，就已经完全脱了力气。

营业员去拿记录，杨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没一会，营业员就把一章薄薄的纸张拿过来，递给杨昭。

“小姐？请问还需要什么服务吗？”

墙的寒意透过围巾，透过衣服，渗进内。杨昭的轻轻靠在墙上，看着面前人来人往，心里茫茫一片。

的心猛然间剧烈地动。

她的嗓子一点一点地缩紧，杨昭觉得自己的声音说不出的纠结。她向营业员又报了一串号码，然后问她：“是这个号码么。”

“昆明？”

在想到第三声的时候，电话被挂断了。

她后的营业厅里，每个人都在自己的事情。一个中年女人进来，看似有些着急，直奔服务台。她的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一下一下，敲出响亮的声音。

一声、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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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的。请您稍等，我把打印好的记录给您。”

杨昭给接下来的人让了位置，排在她后面的是一个年轻人。

营业员摇，“不是啊，是这个。”她热心地把屏幕转过来，把排在最上面的一串号码。

杨昭回过神，连忙摇摇，说：“不，不需要什么了，谢谢。”

营业员问：“小姐如果你需要把记录打印出来吗。”

“那请您为我的服务质量打个分。”营业员笑着指了指大理石台上放着的小小打分，杨昭看了一眼，随手按了个满意。

“小姐，这是云南昆明的号码。”

杨昭站起，拿着自己的东西来到一边。营业厅里的人依旧不多，她慢慢走到一面墙边。墙光冰冷，反出杨昭的轮廓。

杨昭看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又站了一会，杨昭终于按下通话键。

营业员的业务素养很高，手指在键盘上噼里啪啦，杨昭还没等看出什么个数，她已经开口了。

“好的。”杨昭深一口气，在钱包里翻零钱。她翻到一半，手忽然停住，抬问营业员，“请问……这个号码是哪里的。”

隔了几秒钟，忙音声传来。

手机屏幕上，早已经显示好了十一位数字。

杨昭看着纸上的号码，一动不动。

营业员说：“我们这打印记录的话要两元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