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生说：“好。”

陈铭生看着窗外，说：“我已经到了，今天已经没有飞机了。”

或许是他的声音太过低沉，也太过压抑，老徐终于是不再骂他了。

车开了，街上几乎空无一人。

“你在想什么？！你告诉我到底在想什么！？现在是你这么胡闹的时候吗――？你怎么能这么冲动！？”

外面的风太大，陈铭生很快拦了一辆出租车。这个点来机场的出租基本都是蹲点的，不打计价，直接按地点要价。

陈铭生着气，看见随着他的呼而吐出的白色雾气。冰冷的天气有一个好，那就是让他的脑冷静了一些。

昏黄的路灯下，能看见雪花的飘落。随着风，显出角度奇怪的轨。

老徐知陈铭生的脾气，也知他的格，如果不是真的戳他心窝子的事，他是绝对不可能这种冲动的事情的。

陈铭生拿出手机，他在昆明机场充了小半电，现在开机，里面没有未接来电和短信。

陈铭生说：“我明天就回去。”

陈铭生不由自主地握紧电话，咬着牙，是没有出声。

“那边有没有跟你联系。”

陈铭生说：“还没有，我现在还一个人住在翠湖，晚上一般没要人打扰我。”说完，他又说：“我明天就回去。”

“的你要先构思一下，把细节都给我想清楚。”

老徐劈盖脸就是一顿痛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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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铭生：“……好。”

也许这样的夜晚，很容易勾起人的回忆。陈铭生淡淡地说：“老徐，你还要多久……”

他的这声嗯了，更多的，是对老徐这番话的承认。因为他知，老徐是真心对他的。

电话随即而来。

陈铭生自己也是开出租的，他知司机要的价钱远远高于应该花的价钱，但是他也没有多说一句话，直接报了目的地。

老徐说：“我答应你，等这次事情过去，你就回去娶老婆。”

沉默。

“老徐……”

电话里，老徐也没有说话，两个人听着对方的呼声，足足半分钟。

老徐静了一下，然后又是大骂，“我真他妈想捶死你！

过了一会，老徐低声说：“铭生，你是不是太想你女朋友了。”

老徐思索片刻，说：“如果明天有人给你打电话，你就说你要去白薇薇那里，正在给她挑选礼物。”

老徐说：“很快了。”

穿的衣物，他现在穿的还是在昆明的那一套初秋衣服，衬衫，薄薄的夹克，还有一条棉料长。

陈铭生面色宁静地看着外面，脑中思索了片刻，终于把一条短信发了出去。

“你给我上回来――！”

陈铭生深深地呼，靠在车座椅上，看着窗外。

陈铭生看着外面飘落的雪花，怔忪：“快……哪有什么快慢。”

陈铭生低声，“嗯。”

深夜，气温格外的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