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晴转问杨昭：“嫂子，你饭好不好？”

老王说：“那还不容易的。”

蒋晴说：“现在有好多女生都不会饭的。”

宋辉在一边说：“她上初中的时候就得看家了，还要照顾两个弟弟。”

宋辉一边吃一边对蒋晴说：“小晴，你也学学这鱼，回去给我。”

结果一碗汤都洒了出来

他一筷子夹了一口鱼肉，放在嘴里。

杨昭说：“我真的不会。”

“文磊。”陈铭生看了他一眼，文磊垂着眉，也没有看他。

文磊耸耸肩膀，显然是不怕。他又吃了几口饭，无意之中叹了口气，说：“只可惜我们见面的次数太少，我都没有吃过几次。”

宋辉说：“嗯，你的鱼也很好吃。”

“嗯嗯。”蒋晴说，“不过其实也没――呀。”

陈铭生：“……”

杨昭也夹了一口鱼肉，味确实很好。

杨昭：“……”

杨昭说：“你自己能端过来么。”

“是啊嫂子。”文磊说，“生哥饭一棒，居家好男人！”

“吃饭了吃饭了，饿死我了。”文磊说。

文磊笑嘻嘻地过来，在桌子一角坐下。

“嘿嘿，生哥。”

杨昭看了看文磊，低下吃饭。

杨昭看他，他也笑着看回来。

蒋晴一边看着她，一边伸手舀鱼汤，说：“我是很小开始就饭了，其实饭很好学的。”

杨昭说：“我不会饭。”

杨昭不知要回什么，淡淡地说了句是么。

杨昭本来也不怎么饿，吃了两口就放下筷子了。只不过所有人都还没有吃完，她也没有下桌。

饭桌是折叠的四角桌，屋里一共六个人，文磊和宋辉各坐了个边角。陈铭生挨着杨昭坐在一起。杨昭的另外一边坐着蒋晴。

蒋晴眨眨眼，说：“嫂子别谦虚呀。”

桌子不大，又坐了四个男人，十分的挤。基本上每次抬胳膊都会碰到旁边的人。

她看了一眼文磊，说：“他以前饭也很好么。”

“哦哦，生哥你的手艺这么多年都没变啊。”他一边吃一边冲着陈铭生奉承。

陈铭生在一边嗯了一声。

蒋晴只顾着说话，没注意手里端着的碗偏了，往回收手的时候，鱼汤到手上，得她上松开了手。

陈铭生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接着干活。

炒菜很快，十分钟不到陈铭生就把菜都弄好了。他撑着拐杖，端着菜盘出来，在桌子上摆好。

陈铭生点点，“可以。”

老王在一边开口说：“小文，你再就棍棒伺候啊。”

蒋晴笑眯眯地看着他，说：“我会鱼啊。”

杨昭一愣，第一反应就是看向陈铭生，后者低吃饭，神态轻松。

眼，说：“上好了，你到外面等我吧。”

陈铭生懒得理他，“吃你的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