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抛开这个社会呢……

的一套标准，杨昭还记得其中的一项标准，就是要求男模坐下的时候，腹要有一轻微凹进的弧线――她解释说，这意味着模特的腹锻炼得当，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

他穿好衣服，伸手拿拐杖。假肢立在拐杖旁边，他看到，犹豫了一下。

陈铭生没有专业训练过，只是平日自己闲来锻炼，他的弧线没有那些模特明显，却也有一自然的美感。

杨昭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看着那条从长到短，从松松垮垮，到勾勒

“你要是有难言之隐可以说，我就不问了。”

陈铭生有些愣神，“走？去哪。”

杨昭看着他，说：“吃饭啊，刚刚不是说了。”

男人的什么，最引女人。

陈铭生一直低着，杨昭看不到他的神色。

陈铭生微微低下，似乎是看着手里的烟。杨昭说：“是不是？”

陈铭生的手顿了一下，没有说话。

在这狭窄的时间里，杨昭思绪纷飞。

杨昭思索一番，严肃地看着陈铭生，说：“陈铭生，你是地痞么。”

陈铭生开口：“是以前受的伤。”

杨昭一字一句地说：“刀伤？”

杨昭一语不发地看着陈铭生，陈铭生在淡淡的薄烟中抬起，无奈地一笑，说：“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陈铭生说：“刀伤。”

陈铭生缓缓地摇了摇，低声说：“我不是混混。”

“别穿那个了。”杨昭已经收拾妥当，站在卧室门口等着，“穿假肢太不方便了。”

……

“陈铭生。”杨昭后退两步，淡淡地说，“你有事瞒我。”

陈铭生又静默了一会，他抬起，杨昭看着那双漆黑的眼睛，忽然有些不忍再问下去。

陈铭生哦了一声，将手里的衣服套到上。

“什么伤。”

陈铭生：“……”

杨昭说：“你以前是混混？”

陈铭生点点，直接撑着拐杖站起，又把右的提上来，折了两下，别在后腰里。

陈铭生从手边拿起烟盒，抽出一烟，说了声：“嗯。”

陈铭生抬起，杨昭整理了一下手提包，对陈铭生说：“快穿衣服。”

杨昭说：“那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刀伤，是事故么。”

回到再早些时候，回到最初的、最开始的时候，雄靠什么来引雌。

陈铭生抽了一口烟，低声说：“也没什么，就是遇到点意外。”

他看了一眼杨昭的脸色，发现她没有什么变化，看起来不像是生气。

杨昭松开抱着的手臂，说：“走吧。”

沉默不可避免。

金钱、权利、脑……这是最直接的情剂。因为在现在这个社会，这些代表着强大，代表着征服与统治力。

杨昭目光严谨，陈铭生觉得她没在开玩笑，他说：“我……我不是地痞。”

杨昭的思绪被打断，她重新看回陈铭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