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崇摆摆手，淡然：“差远了。”

李云崇说：“干嘛要出去，外面那么冷。”

“脚麻了。”

李云崇没有回答，反问成芸：“你看刚刚那两个艺怎么样。”

舞时她们在笑，可笑得又与常人不同，就好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

“吃饭了，饿了吧。”

院旁种满了树，棵棵修剪整齐。

“你要什么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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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个了不得法。”

吃过饭，总算要出门了。坐在车里，李云崇小声对成芸说：“等下要拜访的是个了不得的女人。”

饭菜致，分量很少。不过少不少也无所谓，因为成芸到现在也没什么胃口。

“我出去等行么。”

李云崇和松原谈了好久，中途松原起去洗手间，李云崇转对成芸说：“等下我带你去拜访一个人。”

来开门的是一个老妇，看年纪最起码有八十多岁了。

李云崇说：“你看看那两个人，她们跪了这么久都没事。你这么随意坐着还麻。”

成芸回想了一下，“应该训练了久吧。”

“感觉。”

“你们还要聊多久？”

成芸在一瞬间就知，这个老妇就是李云崇口中的那个女人。

车子在一条幽静的小路路口停下，成芸下车，看到这条青石路一路延伸至一座小院内。

成芸从屋里出来，转一次，那两个艺还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成芸没有离开院子，她有那心也没那力气。

成芸没说话，李云崇又接着：“现在日本的艺行业渐渐商业化，很多学徒最多也就练了两三年就开始出来表演。”

“坐不住了？”

“怎么了？”

“什么怎么样？”

“谁？”

成芸第一次见到这种套路的，她开始怀疑她们是不是练得连眼睛都不用眨。

“没事，我穿的多。”

她还记得上一次看到的景象。

成芸不再说话。

“走不远，抽烟而已。”

她在院子里一连抽了三烟，总算神了一些。

“人家为了给你泡杯茶练了两三年，你还要怎么样。”

艺已经离开，他们三人来到另外一个房间，桌子上摆好了饭菜。

厚厚的白妆，繁复的和服，美的饰，那是与黑夜相对的凄绝。

“她们练多长时间了。”成芸站起来，趁着那小日本没回来，原地了几个蹲起。衣服一合，对李云崇说：“我出去了，你们谈完了叫我。”

“别走太远。”

成芸问李云崇：“什么意思？”

松原坐在前面，指挥着司机把车开到一条小上。

李云崇哼笑一声，看向成芸，声音低沉地说：“学表容易学里难，她们上少了味。”

成芸跟在李云崇边，松原走在最前面，叩门。

李云崇笑着说：“你刚不是问我要见的是什么人，我告诉你，是个了不得的女人。”

“等下你就知了。”

过了一会，李云崇出来叫成芸。

李云崇看着前面，说：“等下我带你去见的那个女人，你看到她就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