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芸看着他，“我去就行了。”

李云崇曾对成芸说过，日本这个地方寸土寸金，什么东西都小，难有广度，却颇有深度。

“也行。”

这不是成芸第一次来日本，次次都有这样的感受。

李云崇把行李放到外屋，问成芸：“累不累？想不想出去吃东西？”

李云崇年轻的时候在日本留过学，有几个至交好友，相互之间有空了经常互相看望。李云崇带她来过三次，成芸只能勉强记住一个叫松原的，还是因为他这名字跟她家乡附近的一个城市相同。

不过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整个洗手间近乎一式，一尘不染。

李云崇给她拉到沙发里――休息室铺着地毯，沙发是艳丽的红色，成芸一屁坐下，李云崇借着力站起来。

十五分钟后，李云崇拿着一袋素包子回来。

包要往外走，手被李云崇拉住了。

放下电话，李云崇对成芸说：“今天太晚了，我就不让朋友过来了，明天再聚。”

“你看着东西，我去买。”

四点钟，飞机准时起飞。

她这两天太累了。心累，累，脑子也累。而且她还说不清究竟哪个更累一些。

李云崇看她一眼，说：“你照镜子看看你那黑眼圈。坐着歇着吧。”

成芸坐到凳子里，“不出去了，打电话叫吧。”

往酒店去的路上李云崇接了几个电话，都是用日语讲的。

李云崇笑了。

“随便啊。”成芸说着，“反正那些小日本我一个也认不出来。”

七点十分，飞机抵达名古屋。

李云崇就在酒店的餐厅叫了两份定食，成芸并不是很饿，李云崇也习惯了晚饭少吃，结果本来就很少量的食物两人通通剩下大半。

“要饿死了。”

成芸一上飞机就睡着了。

中途成芸醒了一次，边的李云崇正在看报，她一句话都来不及说就迷迷糊糊地又睡过去。

屋子是套间，一共两间客房，里面的一间大一些。

李云崇看着她，“怎么了？”

“你睡里

李云崇笑着说：“总共也就见过两三个人，你也记不住？”

虽然是套间，但是房间并不大，这个洗手间还没有李云崇自家的宽敞。

“……”

对于她这种土生土长的中国内陆北方人，日本这种空气度着实不能适应。名古屋的机场外面十分开阔，风很大，风中的度也够足，成芸走了没多远，一手，手心手背都发粘。

来到预订好的酒店，李云崇去前台拿门卡。

“过一会就好了。”李云崇说，“这一带气是有些重，往市区里走一走就适应了。”

一出机场，成芸就忍不住浑拧了拧。

成芸就说了一个字：“。”

李云崇往外面走，成芸在他后喊：“帮我买汉堡和薯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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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

李云崇无视成芸紧皱的眉，坐到她对面，说：“少吃那些垃圾食品，你先垫一口，晚上到了再正经吃饭。”

在李云崇打电话期间，成芸去洗手间洗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