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衣衫差不多被褪了一半，凌乱地靠在车门上，前那白花花又丰盈的双晃着，林陆骁微眯眯眼，转回笑了下，扣好扣子靠回椅子上，“走了。”

“你在什么？”

发完，转看窗外，汽笛长鸣――

他飞快按下，“嗯。”

手机又震了震。

南初被他亲得浑发，那清澈的瞳仁里都是水光，勾人发紧。

就这么躺到九点。

惊觉现在的小孩都早熟。

别提多感。

温度骤然抽离，意识重回大脑，他靠着座椅斜睨她。

在一阵扬长的车尾气中，他又要回到他的地方。

“几点车？”小姑娘迷乱。

人碾碎，拆尽。他的吻依旧霸有力，尖伸进她嘴里狠狠搅了一番，双眼猩红看着她。

林陆骁刚找到位置坐下，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上车了吗？”

脑子里全是车里那一幕幕限制级的画面和南初温的。

隔几秒，那边换了一副口气：“想看。”

应该不会爱上她吧。

“看吧。”

“嗯。”

南初上了楼，打开灯，光线刺眼，周遭安静，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个人，她失落地走到沙发上靠着，仰着，手臂挡在眼睛上，遮住眼前一片刺眼的光。

林陆骁亲着，漫不经心答：“九点。”

南初：“我有照片，你要看吗？”

他闭上眼，咬下去，游移到她耳廓，轻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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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陆骁低笑了下，直接扒下她的线衫，出香的肩，低下去，低声：“来不及了。”

他十八岁哪懂这个，还是跟大刘几个到疯玩研究火箭飞机坦克各种军事枪支的年纪，女人那时候在他脑子里就是个异种生物。

南初：“车上不无聊么？”

“还好。”

林陆骁瞧了会儿，别开，似笑非笑。

南初瞥了眼车上的时间，八点十分。

一来一往，倒也有趣。

没法看，越看越不想离开。

依旧是轰隆隆的绿，人杂乱，闹哄哄一片跟菜市口一样，林陆骁有点格格不入地坐在这个车厢里，仰在椅子上。

他勾勾嘴角，倒也不思考，随手打下：“想你十岁时的样子。”

对面坐着一对学生小情侣，约莫十七八岁的模样。吃着一碗泡面，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情意，时不时亲一口，腻歪劲儿一点儿不怕渗着别人。

然后就真走了。

“这么勉强？”

再一想。

他十八岁时，南初十岁，也就一破小孩。

南初瞥了眼墙上的钟，去捞手机。

南初躺在沙发上，翘着脚，抱着手机给人回：“我十岁？”

单太久，这忽然有了老婆，连新婚夜都没过上，就得连夜赶回队。

真来不及了，猛一下推开他，“那你快走，别误了车，不然明天误了上班。”

南初整个人跟着发颤，在他耳边低低哦哦地喊着，嗓音得不像话，勾着他的脖子，小手溜进他衬衫后背，轻轻剐蹭着，“上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