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这么说，

林陆骁抽了口烟，“节目组人呢？”

张为杨一愣，没成想是这事儿，心里莫名打起警铃，“我这两眼珠子都明晃晃地看得清清楚楚，我咋装没看见？敢情是这俩丫请你来当说客了？”

林陆骁走过去，脸上难得挂了笑，“张叔。”

张为杨知这人的病，从小就这样，吊儿郎当，不争第一，混个前三保命，问他为啥不努努力考第一，他能跟你插科打诨地说，争啥第一，咱得给人机会。话虽这么说，反正没见他哪回考试发挥失常过。

谁料，林陆骁一派正经：“我就不要了，我这拜托您一事儿。”

邵一九努努嘴，“不知，一出了事儿就顾着拍拍拍，也不知劝着点，刚跟导演说了，导演还说犯了错就得罚，似乎一点儿也不着急。”

“你看着点她俩。”说完，林陆骁收回视线，转上台阶，跑了两步，邵一九冲着他背影喊，“你上哪儿去？”

林陆骁也不拐弯，直白地说：“今天这事儿，您就当没看见过，可别往训练报告里写，回也别跟领导汇报。”

“得了，我这话呐白问，你要考不上，我剁下来给你当椅子坐。”张为杨笑说。

说完，又觉得不对，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你不会是瞧上哪个丫了？我告你，这可不行啊，这哪个都不是好的人选，你可别犯糊涂。”

张为杨将近四十，早年入伍下队，在林清远手下打过杂，后转战训，为人严肃，竖着眉教训人时，那眼底乍现的寒光能把人吓死，林陆骁刚下队时没被他少折腾，偏偏就是这子劲儿让人又爱又恨。

张为杨觉得新鲜，跟杨指导说：“哟，这从小到大还第一次听这小子开口求人？说来听听。”

张教官正跟杨指导在制定第二天的训练计划，转瞧见门口站了一高大的人影，他眯眼一瞧，确定来人，齿笑，冲门口的人招招手，让他过去。

杨指导连连点，看着林陆骁的表情，直觉心里不妙，生怕这小子又说出啥大逆不的话来。

“就那样。”

跑过来，再往坑底一瞧，两人已经扭一团，而当时离泥坑最近的是小九儿。

说完，觉得不对，“不对啊，陆骁，在我眼里，你可不是这样的人，这队里要是谁敢打架你罚得可比我狠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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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陆骁站到两人中间，低瞥了眼中间的课程表，浅笑：“刚考完。”

“考的怎么样？”

邵一九有些不确定地说：“小九儿说，是两人在过壕沟的时候，严黛支撑不住把南初也给拉下去了，南初摔地上后就冲严黛扑过去了……不过这都不重要，你也知张教官这人，最讨厌队里打架，不罚到她们心服口服是不会罢休的，我怕时间长了，这俩姑娘吃不消，本来就是录个节目，要是闹出点啥也不好跟制片方交代啊。”

林陆骁来到指导员办公室。

杨振刚扫他一眼，用眼神示意他。

……

张为杨警觉不对，这么些年，哪听他这么讨好的叫过自己，也是个人，有来有挡，淡淡：“考完试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