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点。

“祈王看上她美貌，将她送人了？”

叶昭：“嗯。”

但是，领军作战多年，经历太多牺牲，她已不是感情用事的孩子。

先要观望大局，盘算得舍，不是进

“她落入祈王手上吗？”

如果多留意一下。

点。

如果多打听一下。

“你是江北人？不是？那是漠北？漠北哪里？祁县？红庄？苏县？”

哑巴抬，望着惊呆的夏玉瑾，思索片刻，死命点，急如捣蒜。

摇。

“祈王要……欺负她？娶她妾室？”

接下来的问答也是一片惨淡。

“柳姑娘目前于危险中吗？”

叶昭以为表妹在使小子，错过最佳救援良机，虽然不情愿，她也不得不承认柳惜音侥幸逃脱的机会实在渺茫，她悔恨交加，恨不得将那畜生千刀万剐。

“字是柳姑娘亲手写的吗？你摇是指不是还是不知？不是摇一下，不知摇两下。”

事情发生在水灾后半个月，哑巴不认识路，也不敢随便将秘密交到不信任的人手里。磕磕绊绊地用双走，花了四五个月，好不容易来到上京，四转悠，据柳姑娘的描述和偷听别人说话确认了南平郡王府的位置，本以为将军每天都要上朝，郡王爷三天两出去溜达，在门口截住他们送信应该不难。千算万算没想到将军卸职，郡王在大街发酒疯，两人都嫌丢脸，不愿出门，他又没办法将事情告知门房，只好在外傻等，生生拖了两个月才将手帕送到。

事情干脆利索地确认了。

哑巴见她到来，很是激动，正要趴在床上行礼，被免。

点。

叶昭指着夏玉瑾，单刀直入：“送信的姑娘是不是比他还好看？”

点

哑巴终于松了口气，拼命点，唯恐他再猜到别去，然后拍拍膛，表示很壮实，没有事。

“送去东夏？”

叶昭也在为如何沟通疼，一边走一边说：“字迹难辨，先要确认给他帕子的人是不是柳惜音。”

是不是悲剧就不会发生？

点。

“祈王要杀她？”

叶昭拍拍他肩膀：“多简单啊。”

“帕子是柳姑娘亲手交给你的吗？”

摇。

“祈王要利用她？”

点。

摇两下。

不愿还是不愿，悲剧已造成，在没解决前，任何忏悔痛苦于事无补，只会干扰判断。

茅坑？你要看漂亮姑娘？”直到猜到，“你要见将军？”

夏玉瑾跟在后面一溜小跑，提议：“他听得懂说话，就问他些柳姑娘的特征，用摇或点来作答，辨明真伪。比如问他柳姑娘的眼睛是不是像柳叶？是不是眼秋水，睫密？嘴巴是不是樱桃小口等等……”

夏玉瑾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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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玉瑾在人生低谷中徘徊沉思着――没休这个媳妇，是不是他这辈子出的最大失误判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