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斋了二十四年的狼对吃肉更加隐忍。
夏玉瑾傻眼了,回首往事,犹犹豫豫半天,支支吾吾半天:“自然是我说怎么罚就怎么罚。”
叶昭饶有趣味地看他乱吼乱叫,忽而伸手撩起他的长发,往大树枝干上一推,凑过去,带着酒气问:“我们约定的时候,夫君说过违背规矩后要如何
罚吗?”
执著。
叶昭躺在树干上,扶稳两人
形,眨了眨眼,嘴角浅浅挂起笑容。夏玉瑾看着她长长的睫
扑扇起来比蝴蝶展翅还优雅,原本就好像能看穿人心的淡琉璃珠眼睛在夜色下染成漆黑,波光
转,将杀气尽数化作柔情,直直刺到他心里去,然后像小猫似地挠了挠,正想抓住,瞬间又溜走了。
按青楼经验,夏玉瑾此时应该接上,“你
前的景色比月亮更美。”奈何他死活没找到媳妇的月亮在哪里,愤而扑上,狠狠在脖子
啃了口,连蹭带摸
,“让月亮去死吧!”用力过猛,树干摇摇晃晃,惊起几只入睡的鸟儿,都扑扇着翅膀,鄙夷地看一眼这个被人拖着才没掉下去的家伙,飞走了。
叶昭一边喝酒一边任凭他上下其手,心里不停反复默记海夫人的教导,定下心神,出言:“今夜月色真美。”
“别急,你没经验,
错事我不怪你,也舍不得怪你,咱们重新定规矩好了,”叶昭见他气狠了,很淡定地倒了杯酒给他
安
,死
赖脸问:“要不,罚酒三杯?”
错愕间
夏玉瑾低吼:“何止好像!简直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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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扯之下,他不小心把腰带打成了死结,更加脱不下衣服,无计可施下,只好采取报复
袭行动!把叶昭的中衣扒开,狠狠吃了几把豆腐,然后悲哀地发现,自家媳妇
的曲线……可能就比小倌馆里的
牌好上一点点……更悲哀的是,除了
外,其他地方摸了几把,都
的,没发现多少
绵绵的东西。
第三、斋了三个月的狼对吃肉更有经验……
叶昭拂袖,严厉斥
:“朝出夕改,毫无章程,视规矩为儿戏!荒唐!若是在我军中,如此治下,轻则降职,重则砍
!”
夏玉瑾摇晃着脚丫,嗷嗷叫着挣扎了一会,以掉下树相
,终于制止住凶猛母狼的乱来举动,他
着气,摸摸脖子上几个小红点,脸色都变了,奈何月高风黑,让人分不清到底是发红、发青还是发黑。他气急败坏地死死瞪着眼前不顾誓言的家伙,训斥
:“你无视约定!违规了吧?!”
“
!”夏玉瑾的
氓经验惨遭嫌弃,愤而喝下壮胆酒,也不
三七二十一,扑过去就撕媳妇的
子,要对大
先下手为强,再行扑倒之实。他撕了一下,撕不动,再用力撕一下,还是撕不动,终于察觉:叶昭是习武之人,衣服尽捡结实的穿,和青楼姑娘们得薄绸小衫无法相比,而且在树上不好发力啊!
叶昭
脑袋,给自己灌了杯酒,然后点点
:“好像是。”
“你!”夏玉瑾给呛得半句话都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