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远把带到后屋，将人往床上一扔，着急扯开腰带：“你放心，我不是跟你当水夫妻，我明天就跟师父说，咱们俩结成侣，你父母也不是普通众了，全都跟着我。”

“大师兄，你知为什么拍你肩吗？”声音带着隐隐的戏腔，说不出的媚好听。

高远爬上床，一把摸上女人的手，又又，大约是夜风多了，凉冰冰的，他笑一声，把这只手按到他热的地方。

高远跟着红阳学过些法术，一听这句，转去看。

腕间肤都磨红了，高远心火怒放，漂亮水灵，连声音都像黄莺一样。

到时候也不用去长三堂子过瘾，漂亮还干净。

“先来你肩上两把火，才好灭你眉心火呀。”

三把火都灭了，禇芸轻轻松松上了他的，低厌恶的看一眼档，这东西走路真是碍事。

“为什么？”

“师父，这是刚买来的，您趁热吃。”

“哭什么，成了我的丈人丈母娘，我保他们把病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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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远笑了，想不到这丫还会玩儿。

红阳还盯着铜镜，听见敲门声说：“心正了，再进来。”

女人百般挣扎哀求：“师兄饶了我吧。”

床上的女人似乎是知躲不过去了，埋在枕中嘤嘤哭泣。

高远就见眼前女人变了模样，半张脸画着油彩，血腥直冲脑门，他刚要大喊，手脚就不听使唤，口符咒还没摸出，人就昏了辽去。

女人倏地伸长了脖子，脑袋倒悬在他面前，指甲一弹，正中高远眉心。

高远一步迈入堂中：“你是哪儿来的？”

光是个背影，就让人酥倒半边。

那女人听见声音一惊，回转来，只半边脸：“我是新入门的，替我爹爹妈妈烧香祛病痛。”

“高远”微微一笑，纸糊的门只映出他的影子，照不出他的笑容：“师父教训得是，这就进来了。”

“真的，香灰只是药引，还要先师走病气才行。”

“真的？”女人不哭了，她袖子掩着脸，泪眼情，“你真能治我爹妈的病吗？”

扭腰往红阳先生的屋中去。

入门讨香灰，越虔诚的，越能治病。

说着推门入内，手上还托了只托盘，盘中一只青花碗，碗里一只只大馄饨，裹得元宝似的，还冒着热气。

女人抽出手来，爬到他背后，先一巴掌拍他左肩，等他反手要捉，又一巴掌拍他右肩。

一关就用这个敛财，比起洋人医生和坐堂大夫，更多人相信香灰。

多，那些全家变卖家财入门的多起来，就有水灵的姑娘。

高远心里这么想，绕过堂屋去茅厕，眼角余光一瞥，瞥见个窈窕影跪在三圣像前，念经烧香。

高远走近去：“我是大师兄，你……你入门有没有侣。”

也不她有没有了，反正师父不近女色，这个坛他说了算，一把拉起这女人就往后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