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一懵。这么多年我也不是完全没有和人上过床。隔几个月会找个一夜情，打完炮大家各自安好再也不联系。因此我可以万分确定林风是不知她们的。

        你还没和他分手吗。

        话一出口我便后悔了。这种问法太直白骨，倒是显得我不信任他。

        “我不！”他低低的吼出来，活像是条被欺辱的小狗崽子。

        他忽闪着眼睛看我，又吃了几口就要走。

        男孩儿们亲的缠绵黏腻，林风会叼着齐霁的下厮磨再被反咬回去红了耳朵。我明里暗里同他讲过几次，他只是垂着眼睛不说话，依旧我行我素。

        于是我不止一次看到齐霁的肆无忌惮，我甚至怀疑他是故意的。

        你能这顿饭，爸爸很高兴。

        “你和那个齐霁，谈多久了？”

        “等着。”我说，“你们到哪一步了？”

        这小孩儿学会饭了？

        “没多久。”林风照旧垂着眼睛，一双筷子在饭碗里扒得飞快。

        “……林风。”我明白了一点什么，“我解决生理上的问题有成年人的方法，你要是不喜欢，我不找了。”

        我一时语。

        “我看见了。”他见我沉默以为是要否认，猛一拍桌子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你洗澡的时候，背上有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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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我不好，以后不会了。”

        林风的眼睛又在我肩膀上打转了。肩到脖子再到手，不晓得他在看什么。

        “吃慢点，太快了要得病的。”

        我爱你。

        “但是你也要答应爸爸，高中毕业之前，不要不该的事。”

        林风正端着盘子从厨房出来。

        什么女人？

        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那女人指甲太尖利得我生疼。我不由自主瞥林风的指甲。因为打鼓的关系不能留太长，指尖圆可爱，在桌子上手指用力而发白。

        “齐霁教我的。”他一小筷子的菜在嘴里小声说，“我就想着你快回来了。”

        我偶尔出差，林风小一点时请过保姆，后来他不耐烦有别人来他，我就干脆给他钱出去吃。这次回来，刚打开门扑面而来一阵香味儿。

        其实我也是期待的吧。每每窥视过后，我总忍不住想象如果是我，林风会不会闭起眼睛满脸通红地，过分一点，就小声抗议说我太过分再被堵回去。少年人开始抽条的子柔坚韧，高与我也正合适压在墙上亲吻。

        “爸？”他被我吓着了，盘子一抖又抿起嘴巴飞快地笑了一下，“吃饭吗？”

        齐霁偶尔还是会到家里来。所幸两个孩子成绩都不错，我已经学会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出格，林风开心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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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风，我毕竟是个成年人……”

        “你从哪里学来的歪门邪。”林风嘟囔着，“万一我没忍住，我爸知了怎么办？”

要哭的样子。

        我到底还是开口了。

        我心里有点酸。明明胃里妥帖，咙口却又泛上来胃腐蚀。

        你现在高二了，想好考哪里了吗。

        我最终什么都没说。

        我竟不知他从哪里学来的手艺。

        “没怎么。”他说，轻轻撅着嘴透着委屈，而后着拳，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没到你和那个女人的关系那种。”

        我就是要让他知。齐霁着迷地盯着他在月光里闪闪发光的眼睛，跪起来向他弯下腰。

        有点疼。

        我一边唾弃自己一边换下内，小孩儿早就上学去了，锅里的粥还是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