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宁迦不得不服。

为什么一个刚刚噩梦的人，可以这么快无切换到如此的荤话上？

“我不知。”

……我是天亮了的分界线……

宁迦怔了下，反应过来他的意思，耳子像是被火燎了下，上热了起来，支支吾吾：“没这个必要吧。”

影更有意思的事。”

这一场验货，直接就到了天空出鱼肚白。被翻来覆去伺候过的六公主，浑无力地在床上，默默看着窗外的那点浅白的晨光。

“就是那个。”到底面薄，说不出口。

宁迦一雾水地看他：“那还有什么事是咱俩能的？”

段洵：“我们太监的，虽然自己没这功能，但该懂的都得懂，不然怎么讨主子欢心？”

避子？段洵差点破功笑出来，他的公主怎么这么可爱？

本来心情大好的段洵，顿时像是被雷狠狠劈了下，愣了片刻，冷声：“你觉得我是靠这种手段得的？”

“不笑不笑。那你喜欢什么口味嘛？”

段洵小声说：“我觉得还是有必要的，毕竟最重要的功能还从来没使用过，还是得早点验货，对公主才公平。”

感觉到自己衣服被褪下，宁迦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支支吾吾问：“那个……你有没有准备……”

“我看看啊！”段洵拉开抽屉，慢悠悠，“橙子……香蕉……玫瑰……”

她虽然没吃过猪肉，但也见过猪跑，段督主这将人拿的死死的手段，分明就不像新手上路。

宁迦子了，心里也了，眼一闭心一横，闷声：“可……以，不过你先把灯关了。”

段洵凑在她耳畔，着热气哑声：“比如验证我是真男人这件事？”

“你不要说了。”宁迦知他故意使坏，气哼哼地趴在他口咬了一下，被子下的手，恶狠狠一抓。

“你说小雨衣？

段洵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低低笑了声，长臂一伸，关掉了色的台灯。卧室里顿时陷入一片黑暗之中，除了窗外透进来的一点白色的月光，就什么都没有了。

“什么？”

“早就准备了，还带口味的，你喜欢什么？”

“打游戏？那我技术不太好，你得教我。”

尤其是自己爱的女人，被自己弄得死去活来，大大满足了他作为男人的虚荣心。

“就是避子的那个。”

宁迦哦了一声，点点，心不在焉地随口：“难怪当年你在赵贵妃跟前那么得。”

“什么？”段洵故意问。

“怎么样？公主对内臣的表现还满意吗？”段洵让她枕着自己的臂膀，一扫先前的郁气，神清气爽地问。

果然还是当男人爽，这种满足的感觉，是再多的权势和财富都不能替代的，他如今算是深有会。

宁迦听到他的低笑，愤愤地嗔：“你不要笑！”

段洵倒一口凉气，笑：“我错了我错了，内臣上就来伺候公主。”

段洵神色莫测地摇：“比打游戏更有意思的。”

宁迦还因为那剧烈的感觉，而微微有些颤抖。她红着脸，咬着被子瓮声瓮气：“你……你怎么那么会？”

段督主如今岂止是真男人，简直就是真男人中的战斗机。

“公主，可以吗？”段洵哑声呢喃，颇有点撒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