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恶在何，把他们全都押上来，朕要亲自审问！”

明德帝以拇指抚了抚，“皇后说有急奏禀朕，究竟是何事？”

两刻钟后，皇后领着后候在乾坤外，向下了朝的明德帝请安。

就死了，其余几个都说是拿了韦选侍的银子替她卖命的。”

“岂有此理，什么人在

“圣上息怒。”全皇后忙，垂眸瞟了一眼那墨迹才刚的押状。

“韦选侍怎么说？”

皇帝看她一眼，接过皱纸问：“这是什么？”

全皇后留了下来，说是有急奏禀报。

“可这画押状……”写什么？

那四张画押状上，全都写着德妃与贤妃合谋，陷害她的嫡亲妹妹全雅怜。此中目的，自然是她这皇后之位。

明德帝看了全皇后一眼，让她先去安泰堂候着，自己进内殿换下朝服。

“此为昨日臣妾审讯的仆画押状。”

全皇后不怕德妃，但忌惮贤妃。贤妃本人是个只会琴棋书画的书呆子才女，天家也不十分喜爱她，但她傻人有傻福，是前任相国夏德海的孙女儿，还生下了大皇子湛宇修，倘若夏家在背后扶持，大皇子被立储君，那她与腹中皇儿的地位，就真正岌岌可危了。

闻言全皇后面色细变，自袖中拿出一叠皱巴巴的纸来，站起来呈奉于他，“臣妾惶恐，还请陛下过目。”

片刻，换了一明黄盘龙常服的皇帝大步星地踏入安泰堂，全皇后立刻起相迎。

巧儿见状，愣了一愣，片刻反应过来，“婢这就去看看。”

“韦选侍也招了，说是德妃胁迫于她，因此陷害孟夫人。”

全皇后不说话了，坐在梳妆桌前轻抚鬓角。

全皇后不答反问：“韦选侍没死？”

巧儿问：“娘娘，陛下让您调查此事，如今事情尚未查清，这些人都死了，陛下那儿，是否不好交待？”

“臣妾还未曾用，陛下可是传膳了？”

明德帝如往常接受跪拜，摆手让她们平散去。

“朕一会儿便吃，你回去也多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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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罢。”明德帝轻笑摆手，让皇后坐在右面榻上，自己则脱靴上榻，盘而坐。

全皇后遮而笑，“是，遵陛下旨意。”

“韦选侍如今还是小主，未得证据，太监们不敢对她用刑入牢，想来逃过了一劫。”

全皇后轻抬手掌招巧儿上前，与她耳语两句，巧儿屏气听了，立刻领命而去。

皇帝挑了挑眉，垂眸一目十行，一一看过，却是越看脸色越沉，末了他重重将画押状摔至几案上。

皇后这才放下手，淡淡说：“既然他们都画了押，便把画押状都呈上了，本要呈禀陛下。”

“臣妾有罪，”皇后跪了下来，“昨夜审讯之时，韦选侍的丫没撑住死了，其余三个才认了罪画了押，臣妾让人将他们押至牢狱，等今儿来向陛下您当面对质，谁知一时不察，三个才竟都被人下毒死在牢中，韦选侍今早也死在了被关押的屋子里。”

明德帝接过茶水漱了漱口，一面用热帕手一面问：“皇后用膳了么？”

比起众人前君临天下的王者风范，全皇后最爱看帝君这随的模样，只是曾经随的帝王，侧总伴着一个纤细的影，如今只剩了一人罢。

全皇后缓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