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哈俾斯缓缓的吐出了这两个字，他侧过，余光注视着方琼琼此刻的表情，“你竟然没有因此带上个人情绪。”

其实方琼琼还在地球当训师的时候，很多养狗的人都下意识觉得狗是种黏人、热情以主人为中心的物。

“多利。”她很确定多利能够听到她的声音，“快点回来。”

哈俾斯向她举起了酒杯，虚空中出了一个碰杯的姿势，随后贴到嘴边，一饮而尽。

他举起了酒杯，轻轻的撞-击了一下方琼琼手中的酒杯。

嬉闹的大金瞬间不动了，垂下。

“您看起来有些自作多情了。”

这一次，不少小狗都抬起了脑袋，歪着半吐着看向这边。

这一天，直到下午小孩子们到了必须回家的时候，多利才恋恋不舍的回来了。

“我有些惊讶。”

“有一点。”哈俾斯给方琼琼的酒杯倒了一点酒，他提醒，“这个酒有一点烈。”

方琼琼笑了起来。

方琼琼走到窗旁，双手撑在窗沿，就在这个时间，金猛的掘起了屁，撒就跑，小狗们见到他跑起来，下意识的跟在后面追。

他这句

“我请你过来，一方面确实是因为陛下这种古怪的病，另一方面，是为了拿你当作人质。”

方琼琼接过酒杯。

“最近的局势不太稳定，杜德蒙的动作太大了，已经快要踩到我的底线。”

“您看起来有些郁闷。”

方琼琼了一口气，她又大声了叫了一声。

“看吧。”方琼琼直起，转了过来，“现在有了朋友，连我都不黏了。”

但大多只不过是养在城市，关在家里，除了主人本就没有其他第二个人可以黏。

转眼间，大狗带着小狗，跑得没影了。

“多利！”

但下面和小狗打嬉闹的金毫无反应，又打了一个。

“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敬业。”

就像是被家长促着回家，千方百计不想回家的熊孩子。

为了让哈俾斯彻底死心，方琼琼高声呼喊了一声。

他低声的哼笑起来，端起酒瓶向着酒杯倒酒。

这声响并不小，一时间空旷的二楼都有些许回音。

“这是很正常的，不过孩子总归是要长大的，您得放手了。”

方琼琼放下了手中的酒杯，酒杯底座在桌面上撞出‘砰’的一声声响。

哈俾斯端起酒杯，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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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俾斯看着手中的酒杯，轻轻的晃动起来，棕色的酒在玻璃杯中回旋。

“多利！”

说着她扭过，看向旁的哈俾斯。

得很开心。”

“和小孩子玩得也很开心啊。”

“要来一点吗？”

方琼琼抬起了眼，她又重新的握住了酒杯，手背因为用力，肤下崩出了清晰的骨节。

当晚，哈俾斯开了一瓶酒，他拿了两个杯子，看向方琼琼。

“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不用拐弯抹角，想说什么就说吧。”

他表情有些发怔，略微透出一丝不可置信，随后他伸手按住了额，带着些无可奈何。

*

方琼琼扫了眼棕色的酒，抿了一口。

方琼琼注意到，金的耳朵动了一下，像是朝向了这边，但又很快的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