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郁先生您呢?”
季南晴不悦地继续打字,播报出来:“我本来就想走了。只要我不高兴,我现在就能走。”
这天季南晴又见
插针地约工作繁忙的车承教一同吃饭,她这次带他去好不容易预订到的餐厅,可惜她等了许久只等到他一通电话:“局里突然来了任务,我走不开,你自己吃吧。下次我再请你吃好吃的,别不开心,宝贝。”
真的吗
她打开手机输入文字,再用
件自带的语音播报功能,读了出来:“先生,你坐错位置了。”
“你走呀,我有办法让你以后都预订不了这个餐厅。”这句话戳中季南晴的肺
,她气得喝了一大杯水,她的确不能失去预订的资格,因为她还想带车承教来。
原来他姓郁。季南晴不知
为何突然对他这个姓感到好奇,毕竟对她来说有点少见。
他的声音听不出抱歉的意思,反而听出一种,“你不能不答应我”的意味。季南晴哪里受得了这种气,她昂起
正要说话,发现他其实看不到自己,于是拿出手机把声音调大了,换了一把男声:“可这个桌子是我订了!”
季南晴不解地看着对方,而对方在这昏暗的环境里并没有要摘下墨镜的意思。她有点生气,拍了拍对方的手,那个男人才稍稍侧过脸面向她这个方向。
郁先生把烟盒放在了桌子上,他很熟悉这个餐厅的布局,包括餐桌的。他喝了一口水,
了
咙,才对适应说:“只要一份例牌沙律即可。”
“你说谎了?其实你不是老板?”她
她的虚荣让她停住了离开的脚步。
况且这个餐厅盛名在外,她还没尝过,的确很好奇,也很想在吃了以后大肆抨击。如果现在被请出去,首先以后就混不下去了,而且不尝过又怎么能抨击呢?
就在季南晴正要朝侍应招手时,她的对面坐下来一个
着墨镜的男人。
出于一种对同类的
感,她猜想这个男人是个盲人。
等侍应走了之后,季南晴继续打字问
:“郁先生,你认识我吗?”不然为什么要和她一起吃饭?
而如此糟糕的开始,还能让车承教没有特殊对待她,季南晴更是觉得车承教是个一
一的好男人。
就可以不再想从前的苦难。
但是她的留下,让面前的男人大笑出声,他朗声说:“知
吗,你是第一个,受我的气,居然不离开的。”
真的吗
“可我是这个店的老板,只要我高兴,现在就能请你离开。”他又笑了,语调里尽是讽刺。
他似乎冷笑了一声,答
:“你认为呢?”他把杯子移了位置,光是这个动作就优雅到让季南晴大气不敢出,仿佛移开的不是杯子是她的心。“你坐的是我平常的位置,我不习惯别的位置,就打扰你了。”
男人还是充耳不闻,他扬手让刚好走过来的侍应停在他
边,他的声音醇厚有磁
,慢理斯条地对侍应说:“帮这位小姐上一份罗宋汤,再添上一杯卡布奇诺,少
油。”
车承教的声音很好听,喊她宝贝的时候低沉缱绻,爱极了她的模样。季南晴自然很受用,她说不了话,就只是敲了敲手机让他知
,她答应了,她没有不开心。
如果她知
车承教心里打的算盘,估计就不会这么想了。他所有的伪装都只不过是为了让她一报还一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