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论笑了笑，“毕竟是兄弟啊，难他还真能说出去坏了你的名声？”

“他怎么

萧论笑：“太子殿下也是来赏月的么？”

萧论不知冯蓁是真不在乎还是假不在乎，但至少她的话让人听着很舒服。他低下将印在冯蓁的嘴角，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像是在等着冯蓁的应允。

果不其然，冯蓁一边想着一边起床，从冯华的边迈过，用宜人端来的凉水醒了醒神，又了口薄荷水先口，才准备开始梳洗。

冯蓁看着粉饰太平的萧论，“说得也是。”

只是眼前闪过的萧谡的影是个什么鬼？冯蓁骇然，萧谡对她的影响已经如此之深了么？这样都能产生幻觉？

冯华天将亮便跌跌撞撞出现在了冯蓁的床前，她甚至都还没起床。

冯蓁拥被看着冯华，她满眼都是红血丝，恐怕是彻夜未眠，脸色也憔悴得厉害，能让冯华如此忧心的，怕只有那个孩子。

冯蓁努力地克制住心底涌起的不适之感，为了薅羊这是不得不牺牲的，她回应了萧论一下，不过并未张开嘴，安自己得循序渐进，也不能把自己得太狠了。可是脑子已经开始走神，想着丽君那丫还不错，应该把她忽悠来打吊，大家成了牌搭子你好我好才和谐。

“孤让人先送你下山。”萧论回低声在冯蓁耳边。

但下一刻冯蓁看到萧论见鬼似地站起了，才知原来萧谡真出现了。

“走吧，趁着天亮之前送你回去，否则怕被人说闲话。”萧论。

萧论的脸色变了一变，若是此事传出去，的确对冯蓁的名声大为不利。对他的名声也好不到哪里去。

冯蓁点了点，反正也实在是瞌睡了。

萧谡没搭理萧论，只看着冯蓁：“蓁女君就是如此守孝的么？”

至于萧论和萧谡之间会说什么，发生什么事儿，冯蓁没那么多神关心，她在车里打了个哈欠，城内是回不去了，萧论在京郊有个庄子，她就住在那儿。

冯蓁站起旁移半步地藏进了萧论后的阴影里，看着对面的萧谡，他背对着月色，却看不清表情来，只觉得格外的冷，冯蓁下意识地拉住了萧论的衣袖，就靠他挡风了。

次日一早冯蓁见到萧论时，仔细打量了他一番，脸上没有伤痕不说，走路的姿势也很正常，也就是说他昨晚和萧谡应该是和平友好地交了一番。

“幺幺，我……”萧论想为自己解释一下。

然杀了严儒钧，严太尉自然恨不得弄死他。

冯蓁却将食指搁在了萧论的上，对待萧论，她的态度和萧谡是差不多的。“殿下无需跟我解释什么，我说过，殿下无论什么，我都支持你。”

冯蓁以为就会这样“平平静静”地到萧论变那日，可惜命运对她一直都没那么友好。

只是从这日开始，萧谡再没到长公主府上过香，萧论虽然不如以前殷勤了，但隔三差五总还是会上门一次，给冯蓁贡献一点儿羊。

“幺幺，求你救救五哥儿。”冯华哽咽。

月亮下，冯蓁仰着承受着萧论的亲昵，放任萧论的全情投入，她还是很有契约神的，虽然是包办婚姻，但好歹也是婚姻。

“殿下安抚好太子了？”冯蓁好奇地问。

“幺幺！”冯华又急切地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