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去投胎？”

茶轲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剥走他生魂的是你妻子，那是你们造下的孽，杀人也是你们，先生的意思是接下来该怎么，就怎么，如果你们要逃呢，也可以试试。”

在监狱看了几天他们的万书新最后回到了小院子。

每到夜里，李扬和段诗诗的都会布满青苔，他们的嘴也会像被针扎一样疼，可当值班狱警过去查看的时候，半点青苔没看见，只瞧见他们躺在地上一边翻，一边不成字句的叫喊。

“够？”

万书新动了动，还想说什么时，石烂便垂下眼继续看书了。

李扬见此，也跟了上去。

“我这辈子真的活够了，”万书新苦笑，“什么苦，我都吃过，可甜我也一点也没尝。”

万书新跪在石烂面前，嘴角带笑，“我不想去投胎了，先生，我能留在您边吗？”

说完，便伸出手对着大门口，“请吧，书新的尸我会送到他去世的地方，希望你们别让我们失望。”

清晨，巫友民打开电视看早间新闻的时，便看见万书新的尸被打捞出了沼泽地，而投案自首的李扬和段诗诗也被上手铐。

“这是干嘛？”

茶轲眉一竖，凶巴巴的插着腰，“怎么，你还赖上了！”

巫友民进来的时候，石烂正准备打开收音机听戏曲，见他进来后，石烂，“你弟弟家的满月酒，你不回去？”

“既然没尝，那就应该试试那是什么味儿，”石烂手一抬，万书新便腾空而起，“一个时辰后，有一好去很适合你，你现在就去投胎吧。”

见此，万书新双手抱拳，在空中对石烂深深鞠了一躬后，便消失了。

万书新眼里透着喜悦，指了指自己的嘴。

再看段诗诗和李扬那一的白发与苍老的模样，宋元明双眼一翻，晕了。

段诗诗二话没说便起往外走，即使走得很慢，她也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待了。

“是，”茶轲不敢耽搁，连忙去叫了。

茶轲冷哼一声，关上了院门。

直到发也白了的段诗诗出来后，茶轲冷冷的看着两人，“万书新的生魂由你们两个的灵魂补上了，可这本不足以赎你们的罪。”

”

万书新笑了笑，飘进了放他尸的房间。

李扬就这么跪着，没人叫他起来，他也没动。

许是周围没有其他人，茶轲又是一个小孩子样，所以李扬的胆子也起来了一点，而刚被茶轲一把抓出灵魂的段诗诗却不敢发出半个声。

石烂疑惑的看着他。

段诗诗连忙跟上。

石烂闻声看了他一眼，最后，“你去把友民叫来，我有话要说。”

“我、我们现在都这样了，还不够吗？”

茶轲见此哼了哼，脸上总算带了点笑。

说着，又是一笑，“若是想一死了之，也行，左右你们下了地府也会下地狱，一两百年是没胎投的，看你们自己怎么选了。”

几天后，在毕业群看见这个视频的宋元明浑发凉，万书新居然是被他们杀了的？

巫友民立明白了，他心疼的摸了摸万书新的脸，“好孩子，过了这一遭，就赶快去投胎吧。”

一听是弟弟家的事儿，巫友民笑了，“不回去了，我给他们转了点钱，也是我这个大伯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