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贵妃有这句话就够了,她只是想确定自己想的没错。
没出什么事就好。
可皇四子眼下才八岁,母亲又是外族。静双觉得舒贵妃不至于冲着他去,但先前的事让她心有不安,不敢擅作主张,总还是要探一探舒贵妃的口风才安心。
她只是心不在焉地在想,这件事大概多久能成呢?
延芳殿中,莺时发现娘娘从方才的心神不宁顾不上饮茶变成了沉
不语一口接一口饮茶。
可他在姐姐心里,可是至亲至爱。
想了一想,她小心上前:“
婢去探一探静双见皇次子的事?”
而她,激发了他。
先用宁汜铺个路吧。不然到了告诉他宁沅与他早已离心的那一天,她真怕他受不了呢。
舒贵妃那日跟她说,不甘心可以,“但不能动本
膝下的皇子”。
“谢娘娘。”静双福了福,扫了眼四周,见没有外人,才又
,“
婢还……见到了皇次子殿下。”
父子离心,这是个多么美妙的词。
本朝的皇子并不多,皇长子、皇三子如今都在舒贵妃膝下,皇六子更是舒贵妃亲生。
.
她并不担心。静双一点就透的聪明人,有她上次那样的告诫,静双自知如何拿
分寸。
――他一直都是,也是她一手把他变成了这样。
“诺。”静双应一声,再度施礼,就告了退。
――既不能给她惹麻烦,就更不能留下隐患,让事情
到皇帝那里去。
今天这么一看,可见是没错的。
他从不专情,也从不真正爱谁,心底
望被
义与规矩压着,可不能意味着那份
望就不存在。
.
她将他所压抑的情绪牵了出来,让他沉溺其中,不能自
。
.
夏云姒面色不改,语气亦很平淡:“这你无需同本
说。”
她想这样的结果已想了很久――只让他感到嫔妃的厌弃怎么够呢?嫔妃到底只是嫔妃而已,于他而言换个敬畏他的人来
比换衣服都要容易,谁在他心里的分量也没有那么重。
但凡成了,这就是个一石二鸟的好计。能让燕妃与皇次子从此不再碍她的眼,更能让他失望难言。
夏云姒点点
:“去歇着吧,晚膳备的都是你喜欢的。”
不过她不喜欢皇次子,她觉得皇次子总有一
阴恻恻的怪劲儿,不像太子殿下那么明亮,一瞧就是正人君子。
但正因不喜欢,这件事才会更加容易。
那就唯有让他的至亲至爱也背弃他才够了,他的儿子最为合适。
“嗯?”夏云姒蓦地回神,转而便摇
,“不必。”
往后的时
这件事于她而言也不难。皇次子和她恰好同岁,今天她看到皇次子时就发现他看她时眼睛都是亮的。
临近用晚膳的时辰,静双才回到延芳殿中,屈指数算已过了大半日了。
她想了许久才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皇五子早早的夭折了,那就只剩下皇次子与皇四子。
“……都好。”静双双颊微微红着,低
回话,“皇上留
婢饮了茶用了点心,后来又下了半晌的棋。方才太子殿下去觐见才让
婢出来。”
夏云姒当即召了她进殿,见她衣裙齐整、发髻也与上午离开时无半分不同,才暗松口气,问她:“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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