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遥坐在洗手台上，看他用纸巾干净半的阴，又将“凶”妥善收回西里。抬起时，又是光风霁月的大学老师。

她鬼使神差地，手跟着握上去，听见他的低吼。

“可能因为是你穿吧。”

他咬着牙，动的速度加快，近临界点。“遥遥，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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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遥摇晃脑地，“没有学，都是我真实感受。”

“我在。”

“我……我想去你家。”

受不了了。他坚持得实在不久，被她摸一下，快感就已经排山倒海，得他想尽数出。他懂了为什么她高时咬着他的领角，他现在就很想嘴里咬一咬什么东西，来抑制想呻、想咆哮的冲动。

“老师……”“再叫。”“老师，老师……”

她的手真小。真。在他手心里，他包着她，好让她动作得再快些。

“老师，你的睡衣真好看。”

他没听清，走近她，“什么？”

她浑发热。

他失笑，“睡衣有什么好看的？”

“……你上次买的套……还在……”

梁峥没有眼镜，穿着灰色的睡衣，很慵懒的样子。她竟觉得他这样也很好看。

只好低吻她。她的也，咬不得，稍微用力一些，就要嗯嗯地低鸣。还要扭，“别乱动……”

一个澡洗得十分燥热，脑海里频频闪过刚才自己怀里诱人的，蠢蠢动，连水温都比平常调低了几度。

“那我也，洗一下。”

“好。”

向遥的发还有一点微，地披在肩。他不知她在浴室里待了四十多分钟，要先洗脸，洗发，用磨砂，用樱花味的沐浴，用护发素，干发，抹护肤品和……坐这一套陌生的程时心砰砰地。还去翻自己有没有香水，可惜一无所获，拿着一盒避孕套来摁他的门铃真羞人。

“在客厅的柜子里……”

衫的扣子开了，领口被咬得凌乱，出里面紧致的肌肉。往下，翻书、握钢笔的修长手指，此刻却动着狰狞涨红的阴，像努力安抚将要冲破牢笼的兽。

“嗯呃——”

还真是近水楼台。梁峥在心里有些好笑地想。

“老师。”

梁峥这回明白了，刚收敛下去的望又有抬之势。

“遥遥……遥遥……”

梁峥平复了呼，吻一吻她的眉角，抱她至卫生间洗手。

梁峥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从哪学来这些话？”

他息着，喃喃唤她，仿佛她是一味解药。

“嗯。”他又亲一下她红红的脸。“一会我再来找你？”

他只洗了十分钟，换上家居服，坐在书桌前看了半天还停在同一页。频频看时钟，想她是不是后悔了？又想是不是该去敲她的门，在卧室里走了几圈，枕被子摆了又摆，不知怎么样能使她舒适一点。琢磨灰蓝色的床单是不是太过缺乏浪漫气息，可惜红酒也已经喝完了……过了半小时向遥才出现。

“嗯？”

“好。”他看了眼自己皱巴巴挂在上的衬衫，领角甚至还有她的牙印。“我先回去洗个澡，好吗？”

“老师……”

“

他知她害羞，哑声问：“在哪？”

“你、你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