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闭上眼，感觉我有点想卡卡西了。

那日我换了音忍村一贯的装束，风过发，大片的锁骨在外，还有浅浅的肩膀印记。衣袍是相当素净的色，其实穿上还蛮有气质的，唯一的缺点就是太暴了。我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转了个圈，想到，如果让卡卡西看到肯定得严肃的教育我。

看起来论骄傲这一点我和他也差不多，但很多时候骄傲只能导致毁灭，那么，一年半后，会毁灭的是我，还是他？

我抱着草薙剑坐在窗台上，看着外面的夕阳。夕阳的光辉如同雨水般泽万物。

他对我有问必答，哪怕我问可怕的禁术也是一样，我也充分会到了一个坏人老师会有多爽快，而且他对我极其纵容，我基本什么都可以，他不会像卡卡西那样严格要求我、教导我、规范我的言行。他不会。

“万花筒写轮眼，杀掉自己重要的人可以得到啊。”大蛇点，“原来如此。”

药师兜后来忙得很，每天睡觉之前我回到房里能看到他给我准备好了药浴，但他本人却不见踪影。而在君麻吕死后多由也格变得寡淡了不少，于是我失去了个唯一可以说话的同龄女孩儿，所以一天天也就沉默下来。

我有点意外，但又觉得理所当然，“也是，你就是这样的人。……不过，对于兜、君麻吕他们就没有半分放在心上吗？”

但大蛇不会，我估计我上街丨奔他都没意见。

和大蛇的相比较多了，但是并无多少闲聊，每天也只是教导与被教导而已。

而我与他相当明确这一点。

“有在意，但没到放在心上的地步。”大蛇理所当然地说：“目前放在心上的只有你一人。”

研究写轮眼更深层次的奥秘，万花筒写轮眼。

真是令人热血沸腾的猜想。

“你也知我的打算，可你还是来了。”他说。

“你现在又是为什么教导我？”我忍不住问。

“为什么？”我看着夕阳问：“我可不相信你下不去手。”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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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被教育，想被规范言行，想要被告知你这样是不对的，你应该微笑，你应该相信同伴，你应该……卡卡西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眼眸无法控制的变红，我一拳打在镜子上，镜子变成了碎片，于是千百个碎片上印出了千百个写轮眼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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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蛇说，“因为我没什么重要的人。”

这话换在其他场合就是表白了，但我现在却只想苦笑。和他学习时间越多，越能感受到与他的差距。不过没关系，还有一年半，意思是，一年半后我和他之间只能活一个。

哦……这个估计有意见，毕竟是他的。

开什么玩笑。我在心里说。

“你可知我的打算？”我继续问。

清晨的阳光正好，今日无雪也无阴云，十二月的阳光在进入这个花店

“那我恐怕是不到了。”大蛇说。

那日之后我便去了音忍村新开的那个花店，门口倒是清清冷冷的，我想也是，冬天能有什么好花？但我推门进去后便收回了那话，理论上冬天是没有多少花的，但忍者向来是把不可能化为可能的存在。

“因为你向我求教了。”大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