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料谢西暝忙拉住她的手：“长姐，我不是故意瞒着你不肯说，只是这两件事非同一般，得沈大人跟你说才合适。”

直到沈承恩去后，沈珍之来找父亲，她跟谢西暝的话，沈柔之却听明白了。

这句话又哄得沈柔之高兴起来：“你虽是才来的，看着却很懂事，我当然也不会无缘无故针对你的。对了，如如怎么样了？

谢西暝听她一本正经地说着，便笑：“哦。”

沈柔之：“沈奥连这个也告诉你了？他虽然小，可顽起来是叫人没法子的，所以得教训教训。”

话的场景，但感觉又完全的不同。

这怎有可能？

沈柔之瞪了他一眼：“不说算了。”说着便要走开。

谢西暝笑：“沈奥说打的其实不疼，可见长姐心。”

直到这时谢西暝才回过来：“是早上的时候韩公子偷偷摸摸地去见她，给我无意中撞见了，所以才知。”

谢西暝将她的手放开：“我一时情急，长姐别怪。”

这说法倒也合理，沈柔之走开了两步：“刚才你同父亲说什么了？说了那么长时间？”

正在这时侯，听到外说话的声音。

沈柔之怀疑他也想尝尝戒尺的滋味：“哼，听你的口气倒像是也想试试看？下次你犯了错，看我怎么敲你就知心不了。”

谢西暝停了停，终于：“沈大人应付了章家来人，自然会告诉长姐的。”

谢西暝温声：“是，我当然不敢惹长姐生气，不过我犯了错，也是要长姐教训的。”

起初因为隔得远，还听不太清楚，只仿佛是谢西暝请父亲什么。

沈柔之：“我偏要你说。”

谢西暝看着她：“我听沈奥说，长姐打过他的手掌心，他才那么小，怎么就罚他呢。”

沈柔之：“拿戒尺打你的手心。要不怕，就叫父亲拿板子打你的……”那两个字她到底没说下去，只：“你打听的这么细什么？”

沈柔之走到他的后：“珍之刚才问你初来乍到是怎么知的，你为何不答？”

沈柔之本要甩开，可见他是好意，便没有抗拒。

谢西暝笑问：“什么家法？”

沈柔之看着面前的少年，白天在老太太上房、沈珍之出现解围的时候，那番说辞已经是引她疑心了，如今听了两人的对话，才知妹妹之所以去了老太太那里，是因为谢西暝，而这少年一早就知沈珍之跟韩奇的事。

沈柔之哼：“以后给我规矩点，不许再动手动脚的，就算是同胞兄弟姊妹，年纪也不算很小了，叫人看见像什么？”

只顾出神，不知不觉天都晚了，她见沈承恩还没回来，只是菀儿那边必然在找自己，于是便起要走。

沈柔之狐疑地看了他一会儿，又看看他拉着自己的手。

沈柔之且说且往门外走去，谢西暝却一个箭步追过来：“长姐小心台阶。”不由分说抬手扶住了她的手肘。

谢西暝见她固执起来，笑：“长姐……”

“哦什么？”沈柔之瞥向他，怀疑他是故意怠慢，便威胁：“你要是有口无心，这家里可还是有家法的。”

她本来是个很忌讳跟人接的，可不知是不是因为习惯了，这会儿竟没有十分抵，只说：“你说话就说话，总拉拉扯扯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