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飞扬边开车，边把一包烟扔给柏苍：“抽么？”

飞扬接过他手里的东西，看了一遍，随后他把资料放好，然后一转方向盘，冷冷地：“虽然我本能地讨厌你这种人，但是不得不说，这次干得不错，我会想办法让她好好地在里学人。”

容飞扬忽然觉得自己所有的怒气都消散无形，或者说……气。

对于薇安.刘那种人，毁掉一切她引以为傲的依仗和资本。

说着，他顿了顿：“念白，她还好吗？”

也不知对于念白而言，这是好，还是坏。

容飞扬边开车，边冷冷地：“drug，知我为什么一直讨厌你么，除了本能地讨厌你的这种让人总是感觉不舒服的气质和手段，还因为跟在你边的人，总没好下场。”

不怎么样，至少……drug是个说到到的人。

念白出事之后，他去看过她一次，但是没有待太久，他就走了。

柏苍轻按了下鼻梁上的墨镜，挑起眉：“居然能在你嘴里听到这句话，倒是难得。”

柏苍看了眼那包烟，随后扔回去：“我不抽口味太重的烟。”

容飞扬接过来，叼了烟点燃，嗤笑：“打小你就什么都试过了，现在装什么啊，不过那种女里女气的细烟倒是合适你的。”

drug这种不相信爱情的人，他习惯了不需要任何人，习惯了在高俯瞰世间，所有的人际关系，不过都是利用，与谁都有不可靠近的心理距离。

“我不会再让她出事了。”柏苍忽然看向窗外，眉宇间都是近乎偏执的气息：“绝对不会，我需要她！”

容飞扬眼底怒气迸发：“你这种……。”

又或者，对于drug这种人而言，这“需要”和正常人的“爱”更相似，那是混合占有和爱与怜还有更多复杂东西的偏执产物。

她不论如何挣扎，都只能狼狈地在生存线上挣扎，简直没有比这更好的惩罚了。

杀人不过点地，诛心很难。

柏苍淡淡地：“已经出院一段时间了，现在疤痕也淡了些。”

这次薇安.刘出来的事儿实在太阴险可恶了，他都恨不得把那种女人给扔在监狱里关到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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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的是需要，而不是爱。

不知为什么，看着柏苍的样子，容飞扬却心情忽然复杂起来。

对于这种人而言，能让他说出口的“需要”比爱是更牢靠的关系。

即使未来，她坐牢出来也逃脱不了把她拖进底层的下沉旋涡，也不会被放过。

不过那反倒是便宜了那女人，倒是柏苍这种法子能让她生不如死。

而他边这条恶龙，装得再像人，却最擅长的后者。

柏苍垂下眸子，神色冰冷：“容飞扬，你说这些话有意思么，别惦记你不该惦记的！”

就算旁边这个家伙不正常，可奈何念白心里的那个人是

他一看那姑娘躺在那里的样子，虽然笑盈盈的，可那些伤口都在提醒他，她出事的时候，他帮不了她，这让他心底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