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来也知老两口有午睡习惯，就招呼起云丽，「去前院。」

        许是无聊，也搭着吃完饭没什么事儿，看她们絮叨起来没完没了，书香就把狗子抱到自己上。

        就这么贼熘熘的工夫，姐俩已翩然进到屋里。

        把东西给放到炕上，还不到一点，书香说转悠一圈你们都去哪了，「事儿办好没？」

        「嘛……」

        给这牢牢夹裹着，书香张大了嘴巴。

        广告之后继续点播，电匣子里便响起张楚的内首歌——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地一声喊了起来：「不行，不行了……啊，啊……」

        灵秀也「啊」

倒了一地黄油似的，雾气昭昭，房子似乎都开始摇晃起来。

        开始都没在意，一来二去灵秀就听出音儿了。

        他抢上前，拎起大包小包来，紧三步慢两步尾随在姐俩后，他看着妈和娘娘并排而走，说是不去琢磨，却架不住心思旁骛总往内方面靠，是故，这俩眼珠子在二人上就转悠起来。

        娘娘在撺掇她，又变戏法似的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鞋盒，「这也试试。」

        书香就这么伏在母亲上，半张着嘴，耸起屁不时哼哼两声，沉浸在一种自我释放之中。

        「妈，妈妈。」

        又有些色大胆小，毕竟前两天刚惹了母亲，看也是偷着来，不敢正大光明。

        她双手死死抱住书香脑袋，双也不由自主地盘在了他屁儿上。

        这话问的就有些模棱两可了。

        地一声，灵秀情不自禁哼出声来，还下意识把搭在书香腰上，往前勾了勾，随即拖起调子，又哼了起来：「不行，昂——」

        眩晕的感觉像是坐在船里，听到有人说「来呀」，他就把手探到下面，捋着妈汗涔涔的大摸到她屁上。

        了起来，她把口往上了，她控制不住自己，脚趾也跟着蜷了起来。

        她呸了一声，说：「大人说话你起什么哄。」

        他叫着，小肚子越来越热，鸡巴也越来越麻，噗嗤噗嗤地，他知自己要了。

        妈真白，也确实有些胖，站在镜前比对着裙子时，衩都陷到屁沟子里了。

        就是在这昏沉慢摇的午后，书香尝了块巧克力——娘娘说这是外国货，香港内边的——铁盒上面标记着英文ｆｅｏｄｏｒａ，瞅着倒花里胡哨，打开以后，里面的包装更是五颜六色，他就从里面挑了一板儿掰开，尝到嘴里有些微苦，还有烟味。

        书香瞪着俩眼正看得不亦乐乎，感觉不对付时，灵秀已经转过来……乍的晨光透过窗子一角映在灵秀脸上，哗哗地，其时院内还雾蒙蒙的，清脆的雨声萦绕在耳畔，灵秀眼里也一片雾蒙蒙的。

        掐掐这，掏掏那，逗愣完这个逗愣内个，「别上我这起腻来可，还得睡觉呢。」

        才刚不久，渭南广播电台还播放着行歌曲呢，这会儿主持人甜美的声音已经了出来。

        正中下怀，书香也乐得其所，自然充当起跟屁虫的角色。

        他看到姐俩又开始说笑起来，又看到妈从娘娘手里接过一个手提袋，而后妈就开始脱衣服。

        她耳畔响起来的调儿充满疑惑，觉察到屁被抓来去时，她睁开眼看了看，眼前模模煳煳，但渐渐清晰渐渐明朗的声音却透出一颤抖，急促而又慌乱，「妈，妈——啊妈」，断断续续的哼唧声钻心似的，在她耳边扩散开来，扩散开来的还有眼前被搬起来的右，灵秀晃了晃腰，紧接着她就被一大力碓得「鞥」

        她还说：「去河里洗澡要结伴而行。」

        她说：「炎炎夏日注意防暑。」

        插播两个

        书香正心思摇曳，冷不丁地，灵秀就把子转了过来：「看啥看？！还不出去！」

        失语之下，在心坎上的家伙又胀又，刮扯起来也是又酥又麻，快杵死她了。

        珠散落在荷叶之上，抖落中，缕缕青丝便缠住额，的脸上也已白里透红。

        书香咯咯着，嘴里叫着「妈」，又开始抽插起来，「妈我不行啦

        片刻间，一双白色短高跟便给她放到桌子上。

        灵秀瞥了他一眼，没说话，云丽则撂了句「办好了」，姐俩便又交接耳笑了起来。

        「瞅你们的，啊，瞅你们的。」

        其实吧，说是转悠。

        「上儿看看。」

        被妈呵斥了一句，他脸腾地一下就红了，他抹抹脑门上汗，往外挪起步子，地，退到堂屋时，又蔫熘熘地转回子，起门帘一角把目光探了进去。

        「鞥」

        交合的速度越来越快，「哦」

        了一声过后，书香朝前一碓，抽搐着喊了起来：「妈——」。

        灵秀翻着白眼，脑子里一片飘忽，白皙的脖颈上青都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