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得过于猛烈，以至于此刻躺下来书香仍旧在。

        他大张起嘴，电闪破空而至，他立时看到妈模煳的背影，与此同时也看到了自己小腹上起伏不断的大肉屁。

        确定那是妈的屁，浑圆而饱满，噘起来时，光熘熘的上正连着一棍子。

        恍惚的刹那，书香甚至看到了棍子端飞溅而出的，啪嗒啪嗒地落在他满是泥泞的上，又咕叽咕叽地，颇有节奏，而妈也用屁正给他一下下捋着。

        「妈……」

        像是被卡住了脖子，嘴里也快出火来，书香还想再说点什么，却被灵秀掐住了里帘儿。

        熟悉的暗号传递过来，书香噎着脖子「哦」

        了一声，可能是调子拉得有点长，妈在熘一声之后果然不再他，他就又「啊」

        了一声，狗鸡也正好从上至下被捋开了。

        颠簸中，灵秀仰望半空，雷雨面前，她低下。

        昨儿在小树林里，她狼狈地爬起来，在内群骑摩托的背影上她看到了热血，她试图让自己面一些，个笑脸，然而事与愿违，尊严在罩被扯开的一瞬间就没了。

        她把落在地上的手帕和眼镜拾在手里，别看惊魂未定，心里却已打定主意。

        睡醒一觉，雨也停了，把饭好之后，灵秀拿起东西走出家门，直奔梦庄而去。

        把赃物递交到派出所民警手里，交代完整个过程，又沿着镇公路朝南骑了下去。

        书香爬起时，换洗后的衣服已经给放在炕上了。

        他看着自己松弛的包以及了一圈的，有些难以置信。

        饭在锅上，饼是新烙的，切开的鸡齐整地码在盘子里，还有拌好香油的咸菜丝。

        「娘……」

        改口之后，妈又把手搭在书香上，他咧着嘴，好半晌才憋出一句，「灵秀……」

        妈却在这叫声下倒了下去。

        「不行。」

        她着，搂着书香到了窗前。

        先是西墙上的小窗透出一点亮光，继而窗帘也透出亮光。

        娘俩不约而同顿住子，又不约而同撩起窗帘。

        雨仍在下，泛白透红的脸上也在下雨，在看清彼此脸上的表情后，啪叽声又响了起来。

        「妈。」

        「我打死你得了。」

        「妈你别打。」

        「叫你……祸祸人……」

        声音绵但女人味十足，想再听听，结果冲击之下又变得几近无声。

        开始灵秀还挡住双眼，而后见儿子低在瞅，一气之下伸手搂住书香脖子，另一只手也扬了起来，抱在他后脑勺上。

        「你还看……」

        后面的话没来得及说，手指就抠进儿子嵴背的肉里。

        那一刻，她像每一个交中的女人那样，搂紧男人的子，又像每一个母亲那样，把儿子抱在怀里。

        「妈……妈啊。」

        书香眼前一片漆黑，在口鼻陷入妈柔的子里时，他息着又停止了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