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拼命追，但脚丫子就是趟不到球，非但如此，而且还被戏耍起来，「看把我儿急的。」

        追逐之下，那球呈现出一片肉色，在他眼前飞来飞去，他也边追喊，都急出汗了，「就不信抓不到你。」

        「来呀。」

        黄鹂出谷，清脆莞尔，「看你怎么抓。」

        肉色球就在他眼前晃悠，刹那间，妈也出现在他眼前。

        书香急了：「妈你还不把船划过来。」

        破空之声在脑后呼呼乱响，他边闪边躲，眼瞅着刀片就要砍到脖子上，倏地一下，却看到云丽抬起了右。

        她不着「片缕」——上穿了条肉色连袜，正双手支在窗台前，晃着子。

        书香一愣，以为自己看花眼了。

        寻唆的过程，出现在他眼前的确实就是云丽，但想要看清娘娘后站的是谁，那人却始终白花花的，全然看不到脸。

        「给我，老公你给我吧……把怂给我……」

        耳边响起娘娘欢快的哼声，大深也早已得一塌煳涂，正被一黑驴鸡巴样的阳贯穿着。

        「……结婚时，那么多人盯着你的子和大……」

        「哥啊……」

        「叫啥……」

        呱唧呱唧地，随着碰撞，掷地有声。

        在这啪啪啪的节奏下，大屁被挤变了形，声气也从娘娘嘴里被挤了出来，「不就走，我可没你那么不要脸！」

        这话简单明了，毫不拖泥带水，说得书香心里一敞。

        但紧接着，他心又悬了起来。

        「你咋还钻我被窝里了……」

        撞击声又开始了，很急，叫声也很急，「给你男人把它穿上。」

        在这连连吼下，在这一次次的撞击中，娘娘叫着扬起手来。

        「来呀，」

        她说，「不想当我男人吗。」

        随后似乎又喊了句哥还是什么别的，模模煳煳。

        模模煳煳中，哥在给她把白色高跟鞋套在脚上后，整个人就压了下去。

        「娘啊，娘啊……结婚时，那么多人盯着你的子和大……」

        哥的声音极为怪异，接二连三，忽左忽右，让人无法辨别方向，有那么一会儿，书香甚至觉得这声音就是自己发出来的，「真，真，知吗，馋死我了，馋死我啦……」

        天黑压压的，周遭的蛇越聚越多，又黑又长又，而且弹来弹去。

        蝌蚪在这个时候也摇起了尾巴，围了上来，一起缠在了书香上。

        「以为我好欺负是吗？」

        踢了几脚之后，无法甩脱，轮起手里的牛耳尖刀就噼，「我宰了你们！」

        恰在这时，有如黄鹂般的脆声忽地插了进来。

        「来呀。」

        妈晃悠着子，挡在球门前，「呀！」

        奔跑中，书香朝后瞟了一眼，眼瞅着就被追上来，急的他大吼起来：「妈，你快点过来，快点啊！」

        球已然变成了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