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汤麻辣，食材新鲜，麻而香，辣而爽。蒋甜芽嗜辣，鸭血鱼土豆片，里脊年糕娃娃菜，香菇海带火……各种大杂烩，上面飘着厚厚一层红油，点缀些许碧绿色葱花、淡黄的蒜泥，香味儿和麻辣味儿夹着这热气直而来。

程嘉蔚四人往这儿一站，俨然引了很多人的目光，一些只是路过的学生，也都跟着进来。于是人更多了。

“嗯。”

祝窈低着，看这碗里的麻辣。之后程嘉蔚和蒋甜芽也没说什么，也继续低吃……很安静，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

她就是不同意啊。

接着，蒋甜芽也憋不住笑了起来。

蒋甜芽笑着说：“那咱以后经常来吃。”

这会儿刚想替他拒绝掉，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笑，指着对面的祝窈：“没看到这边还坐着俩姑娘吗？你得先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这边正吃着，旁边桌的俩女生刚吃完，过来要原泽电话号码。穿着红白相间的校服，不是衡中的。

……

祝窈正嚼着鱼，拿着筷子的手停下，慢吞吞将鱼咽下去。她下意识去看原泽的表情，一贯淡淡的，大概是被搭讪习惯了……

嗯？祝窈握着筷子，狐疑抬，堪堪对上原泽那双漆黑的眼眸，也着浅浅笑意。面上一，祝窈赶紧低……

祝窈觉得很香，没有像蒋甜芽那样选择重辣，微辣足够。大魏廷和祝家的菜肴，大多偏甜、偏清淡。先前祝窈还担心自己吃不惯辣。

祝窈点。她双手着筷子，磨蹭了一下，而后小声问，“原泽，你去吗？”

接下来的日子，高中课程都已经上完，开始三轮复习，也是祝窈最痛苦的时候。别人基础知识都已经掌握，开始归纳汇总，而

“嗯。”

萧明珠是知蒋甜芽的，祝窈和她在一起，她很放心。而且她也很乐意女儿多出去玩玩。

有这么好笑吗？不是程嘉蔚让她说得吗？

她的声音，但很坚定。

一般来说，程嘉蔚这话明显是拒绝的意思，女生也不会再继续厚脸。而明显，眼前这两位，没什么眼力劲儿，还真的去问祝窈，眼睛亮亮，满脸希冀的问：“小姐姐，你同意不？”

蒋甜芽很高兴：“那敢情好，咱放学后动作麻利点，直奔麻辣。”说着拍了拍祝窈的肩膀，“窈窈你放心，我保证你一吃就爱上。”

了。”

原泽刚好吃完，不急不缓把筷子搁下，目光对上她的，没说话，只轻轻的一声：“嗯。”

旁边程嘉蔚正大快朵颐，也不忘接话题：“也叫上我呗。”

现在觉得这辣味很过瘾，吃得鼻尖冒汗，也辣得通红。

才听得“噗――”的一声，是程嘉蔚笑出了声。

程嘉蔚忍不住笑，轻咳了几声，再看向那俩女生，声音还透着笑意：“听到了没，人家同桌说不同意。”

程嘉蔚和原泽相久，这些都习以为常。

祝嘴泛红，抽了张纸巾斯斯文恩的了嘴。端着一张白皙小脸，眼神认真，非常果决的拒绝：“不同意。”

……

早已腹中空空，蒋甜芽吃得爽，对着边的祝窈说：“怎么样？好吃吧？”

那两个女生只好遗憾离开。

放学时间，衡中附近的这家老字号麻辣小店已人满为患。大多是衡中学生，及附近学校的高中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