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但我的室友是受害人,再由他补充自己受到的非人
待遇。」
「嗯,请开始吧。」杨念何推推黑框眼镜。
于是叶辰宇将他在狱中看到我如何受到囚犯凌迟对待的经过,巨细弥遗描述给那三人听,也作证狱方知情、不但不作为,还将我妻子弄进监狱让囚犯淫
取乐。
玻璃墙后的三人默默听着,期间我还展示自己被打到坏死而被迫切除生
,装上
的下
,
叶辰宇讲了半个多小时后换我。
我一则紧张、二则说的是自己的遭遇,刚开始情绪激动,几度泣不成声,叶辰宇不时拍着我的背鼓励跟安抚,才能慢慢把事情源
交代清楚。
我从在办公室因为工作不力,受到主
跟同事霸凌,妻子沦为会社的
开始说起,到后来连邻居
氓都住进我家、每天侵犯我的枕边人,导致她因
成孕,还把我跟我的儿子当成狗对待等等,这些难以启齿的不堪经过都向他们剖白。
唯一隐瞒的是我跟诗允联手杀死涂海龙,那件事我还是一肩扛起,说是我自己下的手。
最后抖出郝明亮、邱子昂、殷公正这些执法跟司法官员,如何跟商人黑
勾结,将我跟我妻子当成凌
纵
跟利益交换的工
,造成我家庭永久破碎、妻儿崩坏
这段控诉不知过多久,等积压的悲愤憋屈全倾泻出来后,感觉好似拿掉心中大石,虽然沉冤还没得雪,但整个人已经轻松到仿若虚脱。
几秒的沉寂后,黄松岩问:「这是对司法人员极度严重的指控,你有什么证据吗?」
「我没有」我摇
,这也是我跟叶辰宇在演练今天问话时早就猜的问题,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这是唯一能揭发这些禽兽官员的机会,不论怎样还是必须一搏!
我提出几个时间点,供他们去查那些时候我妻子还有那三个狗官,是否出现在同一地点,其中包括了监狱的典狱长室!
我之所以知
这些时间和地点,全是因为囚犯在凌
我时,同时让我看着妻子被他们玩弄的视频,或是亲
在典狱长室目睹的一切。
「嗯,你们最后还有什么要补充的吗?」杨念何合起手中资料。
「请问多久有结果?还会有第二次的问话吗?」叶辰宇问。
「我没办法回答时间的问题,针对你们指控的内容,还必须进行查证,有需要时,自然会再提调你们。」
「好的,有关于我朋友提供的影片」
「我们都看过了,已经列为重要证物。」
「是!谢谢三位长官。」
叶辰宇嫉恶如仇的个
,让他感觉比我这被迫害者还要兴奋。
长达两小时的提讯结束,我们被领回牢房,对于今天的过程,叶辰宇觉得乐观,我也感染到这种情绪,虽然还有那么一点不踏实,但至少已
从绝望转向希望。
接续而来的两周,我在监狱没再受到任何霸凌,那些野兽般的囚犯见到我都冷冷
而过,连吃饭都不会和我跟叶辰宇同桌。
这样刻意避开的行为,让我们更笃信影片证物跟指控内容已经发挥效果,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我跟叶辰宇同房,两人除了讨论与邪恶势力的抗争外,最常的话题就是自己的另一半。
他说到自己的女朋友,眼神充满骄傲和笑意,仿佛就是他的全世界、全宇宙。
他口中那女孩条件优越,对他不离不弃,每逢周六一定会来看他,两年来不论酷暑台风寒
,没一次爽约,而且永远给他温柔却坚定的支持和鼓励,坚信他无罪、肯定他的正义感。
至于我,也不认输地说着诗允的好,从我们研究所初识,她就是那么乖巧温顺,到我们结婚生子,她如何对自己节省,却努力满足丈夫跟小孩的需求,但每每说到后来,我就说不下去,只剩掩面啜泣,因为当时那个贞淑爱家的妻子,现在却变成我几乎认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