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莎在旁看了一会，手机忽然震起来，是个陌生号码。她一歪接通电话，听到男人低缓的声音：“……喂？喂？乔小姐？”

柴龙：“谢谢，你也是。”

柴龙说：“好

会死，这么恶心的吗？”

“怎么可能不会死。”柳河难得对异人生出点好奇心，乔以莎耐心解释，“异人说到底也是人的一种，只不过早年接了自然界里较为隐秘的分，跟寻常人类的进化分支有差别。血族的时间是凝固的，他们的确‘永生’，但不是‘不灭’的，如果肉遭到粉碎破坏，他们也会‘死’。”

乔以莎：“跟普通人比肯定强很多。”

“……能听到吗？”

柳河没有亲自上阵，可能觉得太欺负人了，让阿吉陪洪佑森玩。阿吉水平也不差，洪佑森新人出，被得很惨。他犯了飞镖新手普遍的失误，不计算点数，就喜欢瞄中间，好不容易投中一次还爆镖了，被直接取消了得分。

“柴龙？”乔以莎思考了一会，柴龙在人类当中已经算是战斗力爆表的存在。“柴龙的话……巅峰状态应该能跟他拼一下。”

“喂？”

柳河冲阿吉勾勾手指，没一会端来一块讲究的榆木飞镖盘，柳河指关节磕磕盘子，跟洪佑森介绍说：“有年了，天天晚上泡水，保养得不错吧？”

那边信号不太好，声音断断续续的，乔以莎听出是柴龙，起往安静的地方走。

乔以莎问：“你妈妈怎么样了？”

他没说话。

乔以莎跟他平静的眼睛对视上，干笑两声：“碾压。”

“跟他比呢？”

柳河：“之前那个打拳的呢？”

乔以莎说：“每个血族的能力不同，越古老的血族沉淀的力量就越强，闻薄天刚刚转化不久，还是个孩子，没什么经验，那么砸一下肯定玩完了。”

“能，说吧。”

洪佑森分辨不出飞镖盘的好坏，不过他很喜欢这种陈年木的味。阿吉递给他三只飞镖，柳河给他讲解规则。

“新年快乐啊。”她先说。

好在输赢他也不在乎，颇有兴致地在那研究力。

柳河以一种雄视角打量洪佑森，沉默几许，来了句：“行吧。”那边阿吉又扛上来一艘水果船，柳河弹弹衣服，“不说这些了，大过年的扫兴！”他冲洪佑森扬扬下巴，“小伙别白来，一起玩吧！”

柳河琢磨：“那他单打独斗是个什么水平？”

乔以莎问洪佑森：“要不要去舞？”他貌似兴趣不大，柳河给她拨到一边。“大老爷们什么舞！”他问，“打牌吗？”

柳河点点，随后，不经意地一撇下巴。

乔以莎：“你说呢？”

“就玩21点吧，最好懂。”

那边洪佑森吃饱喝足，完全在放空的状态里。他呼平缓，两眼无神，靠在沙发里看着楼下舞的人群。他注意到乔以莎和柳河投来的视线，看了过来。

乔以莎斜眼――

柳河：“谁碾压谁啊？”

柳河静了几秒，：如果像上次一样用二十几吨的集装箱砸一下呢？”

洪佑森摇。

柳河：“玩飞镖呢？”

乔以莎找了间空屋，关上门，总算听得清晰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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