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洪佑森回家了。

柳河：“总之你记着，看上谁了，必须拎过来给我过审！”

“你确实是到年纪了，但我告诉你，你要是谈恋爱，必须经过我同意。”

“但是，”他犹豫，“我爸那人很严，他对老师的要求高，我怕……”

她扭看一眼，脸是气红了，不过离哭远着呢。

乔以莎挖挖耳朵。

柳河：“我是为你好！你――”他看看一旁看热闹的阿吉，骂了句：“一边去！”阿吉委委屈屈走了，他压低声音接着：“你份特殊自己不知吗？万一能力暴了怎么办，让别人利用了怎么办，当年你舅舅的事都忘了？”

“放心。”乔以莎说，“我有谱，这么多年社会白混的？”

乔以莎：“凭什么？”

乔以莎懒得理他，阿吉在旁说：“姐你说句话吧，我哥要气哭了。”

柳河大金刀重新坐下，难得严肃。

乔以莎切了一声，直起。“你还是点正事吧，闻薄天迟早要找来，你提防着点。我在店周围设了预警装置，如果附近有血族，会有使者报信的。”

柳河猛地一拍吧台，乔以莎吓一，面前装着酒的玻璃杯险些没被他震起来。“不对！肯定有事！乔以莎，你趁早交代！”

乔以莎哼哼两声：“就跟你似的？”

“我说了没有。”她指指空酒杯，阿吉撤下去又调制了一杯。

柳河义正言辞：“所以说，必须看好了！而且你有恋爱方面的经验吗？我告诉你现在男的都他妈坏了去了！”

“你谈恋爱了？”

阿吉倒一口凉气，双手夸张地捂住嘴，“姐！你谈恋爱了？！叛徒啊！”

“有病吧你！”乔以莎瞪他一眼，转向一旁。柳河蹭地站起来，生生给她掰回来，咬牙切齿：“老子辛茹苦，一把屎一把给你带大，就这么让人骗走了？你赶紧交代是谁，老子剁了他的手！”

乔以莎撇撇嘴。

“这么一看……好像还化妆了？”

乔以莎指尖摩挲冰冷的杯，说：“你就担心这两点呗。”她伸出一手指，“担心我份。”再伸出一手指，“担心我被骗。”说完，她靠近柳河，浅浅：“那我找个同样份特殊，又不会说谎的老实人行不行？”

柳河敲吧台的手停了，沉默片刻，脸色越发黑沉，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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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莎忐忑等了半天消息，终于在晚上的时候接到他的电话，他说洪闫德同意他补习了。

柳河斜眼：“不会说谎？没有男人不会说谎，你要找个傻子吗？”

乔以莎匪夷所思地睨了他一眼：“说什么呢，谁谈恋爱了。”

柳河：“严肃点！”

放下电话，她把自己淘来

*

紧盯着乔以莎。

乔以莎手指拨拨发，淡淡：“跟你说一声，下周起我晚上有事，大概十一点多才会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