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回看见地毯上的脚印，低亲了下她的耳朵：“没关系，很可爱。”

夏莉往他怀里钻，将他的手指往深入。安格斯发出低哑的笑声：“你要是能一直这么黏人就好……等等，不能再深了。”

高来得很平缓，望像水

说应该不会，毕竟是卡尔缪斯自己把夏莉弄到他床上的……安格斯帮她清洗好，夏莉想自己站起来，他连忙抽了块浴巾给她裹上，半扶半抱着将她带出来。

不应该把她的不安施加到安格斯上，这又不是他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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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回皇了。”

“弄脏你的地毯了……”夏莉嗫诺。

安格斯解开外衣，俯抵住她的额：“夏莉，你想什么都可以……其实我很高兴你能在不安的时候向我请求帮助，但是你还伤着，今晚还是休息比较好。”

“什么？”安格斯僵了一下，他抬起，发现夏莉看起来特别认真，“怎么了？”

他将夏莉按进被子里，手抚过她间的细腻肌肤。夏莉发出一声低，夹着轻蹭他。安格斯往她口内探进一节中指，她裹得很紧，里面刚上过药，摸起来绵腻。他呼沉重：“不进去好不好？伤口会裂开的。”

夏莉脸红了：“我能自己来吗？”

太轻浮也太自私了。

他吻了吻夏莉，从鼻尖到嘴。夏莉主动伸出了，挑开他线条严苛的嘴。他包容地接受她，由着她毫无章法地弄。她尖上有伤口，很快安格斯就尝到了血腥味。

安格斯找到药箱和棉签，先给她脖子上的刀伤消毒，然后用棉纱扎了一下。他掀开浴巾，继续理那些淤伤，偶尔抬眼看看夏莉，发现她自己把棉纱扎成了蝴蝶结形状。卡尔缪斯不在，她应该轻松多了。

安格斯沉默着给她把药上完了，夏莉无法从他那副贯有的肃冷表情中分出喜怒。她惴惴不安地缩起来：“对不起，我……”

他翻压着夏莉，免得她胡来。他的中指已经完全没入她的甬，但是没有乱动，只有指尖在那没有伤口的肉周围轻轻刮搔。夏莉发出难耐的呻，听着十分抓人。安格斯用指腹按压着她的阴，薄茧摩时让她发出近似啜泣的呻。

他语气不容置疑，夏莉只能老实闭嘴。安格斯轻了一下她的，放缓口气：“不碰伤口就好了。”

夏莉想了一下，老实分开了。安格斯将棉签插进去，缓慢旋转，冷冰冰的药膏在她里化开，由内到外的透出一子热意。夏莉突然抓住了安格斯的手：“我们吧？”

他放开夏莉：“可以了，你在血。”

“我没有弄疼你吧？”安格斯问，在夏莉摇回应之后才继续爱抚。

“打开一点。”他按着夏莉的膝盖。

“卡尔缪斯不在了吧？”夏莉提心吊胆地坐在床边。

“你自己能看见吗？”

“我不知。”夏莉眼眶红了，“就是……上一直有他的气息，我很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