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好ruan……”
我却用另一只手轻碰了一下他腹下,仰着脸眨眼睛冲他笑:“可弟弟怎么会那么ying?”
他浑shen一抖,想往后退,却被我拉住手腕:“给姐看看弟弟好不好?”我哪是给他福利,倒是给我自己的——我可从来没见过那活物呐!
求求你,好不好嘛,弟弟……
他耐不住我的央求,ting着虾子红的脸,伸手到tui间,把牛仔ku的拉锁打开,缓缓刚掏将出个tou,那物便跟脱了僵的ma一样,一下子弹了出来——cu壮的一gen树啊!
我看直了眼睛——丢人哪,从人间夜宴出来的姑娘却tou一回见男人的命gen子。
这玩意儿竟然长这样!——红光灼灼,pi纹皱开,gui圆tou而伸长脖,吐馋ye而狰狰然,青jin盘绕,bobo向上。
我伸手握那guntang一物,他激动地微微发颤,往后一仰,屁gu底下发出乒乒乓乓的琴声……他显然吓了一tiao,立刻站起来想逃开,却不料我的手还握着他那物,正仔仔细细从tou到尾地瞧呢。
这就是妈妈说的,可上天入地的家伙——能钻小feng儿的蛇,也能搅了海龙王殿的如意金箍棒,还能让chu1女“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肉刃利qi!
威风啊嚣张啊!
可就在这时,钢琴房的门哗啦从外被人拉开,我的手都来不及缩,就见门口立了个高ting清逸的陌生男子——顿时门里门外的都惊住了。
肖默这个不争气地竟然一跌,跌到地上去,我回tou看,他已晕倒在地!也不知dao是真的还是装的!
这会儿我guan不了他,而是转tou看门口那男人,他因touding近乎与门楣同高,所以不得不微微缩了缩脖子,但这一点儿也不影响我欣赏他的容止,边欣赏边喟叹——这简直是世间男子之尤物!
多么完美的pinang啊!——眉眼口chun——无一chu1不在五官黄金线内——那一对儿剑眉深眸就足以要了人的魂魄——更别说他整个人匀称tingba,xiong阔tui长,浑shen都冒了仙气儿……真真要了命啦!
但此刻,他那张俊脸却挂着个淡淡的嫌恶表情,似乎还带着点倦怠气。
我刚要开口说话,他却关上门,走了……
呃……
啊啊啊!帅哥,请问你贵姓啊!!!
……
那晚上我zuo了个春梦,梦见那男人与我在琴房的地板上赤shen缠绕,他把一gencu长红物耸入我tui间xuefeng里,搅动——耸动——他在我里面,一下下cao1干有力……我则张开两条tui儿,紧紧盘在他腰间,随着他律动也哼哼——哼哼……我闭着眼,双tui夹紧在被子里耸动腰shen,瞬间——我大脑空白了。
再一睁眼,7:20了!
这几天爷爷出差,冯秘书也跟着去了,没人guan我,我真就散漫极了。
我慌张地爬起来,真是脸都来不及洗了就往外冲。
学校都打第二遍铃了,我还没跑到教室门口,看来今天迟到是必然了,但我还是力求少迟到一分钟,这样校长跟我爷爷汇报情况时,还能四舍五入下。
当我上气不接下气地往教室门口冲时,出于惯xing作用,我没刹住脚步,手掌一撑门,整个人就撞进教室里了。
前面一个黑影,我也没看见是什么,直直一tou撞过去,哎呦,是墙吗?真ying真疼!
我两手本能地往前扑,一抓就抓住了前面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