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没有。”他这样说着，忍不住轻轻地抛她。

窦宪忍不住嘲笑他，“你会洗菜还是饭啊？”

窦武答应着站远了，稍后想了想，又跑到砧板那里去拿刀。

窦武自然而然地说，“我都会啊，我四岁就会烧饭了。”说着，就去烧火。

窦武很警惕，捂着说，“不给你看。”

履霜白了他一眼，“快出去吧，去小厨房里把菜洗一洗，待会儿我去。”

她吓坏了，“你别闹！别闹！把我摔下来不是玩的！”

过了一会儿，他在小厨房里洗完了菜，正好履霜也和儿子说完话过来了。窦宪想他们娘俩应该是腻歪完了，没想到听到声音，一转，两个人居然是连似的进来的。履霜走在前面，窦武环抱着她的肚子，颠颠地跟在后面。

孩子就在窗外玩耍，听她喊，上就答应着进来了。见父亲在抛母亲，急坏了，几步跑了过来救人。

他觉得神奇。他离开时，她还姿窈窕，可回来后，她的肚子就隆了起来，即将生下第二个孩子。他心里忍不住涌起巨大的欣喜，突然站了起来去抱她。

窦宪走了过去，问，“干嘛呢？”

他不由地有些无奈，“干嘛呢两个人？”

他嗤笑了声，“我本来

“诶，不要。老那么不动也不好。”窦宪，“你就让你娘多活动吧，你在后面抱着她。”

履霜惊魂未定地被儿子扶着坐了下来。窦宪到现在也觉得讪讪的，不知刚才失心疯在什么。

但窦宪本没在意，只是紧紧地打横抱着她，在殿里胡乱地走，“我高兴啊，我就想抱你。”

她推着他，“阿武说的不错，你有病。”

窦宪忙，“别摸刀。”但孩子手脚很快，已经拿着一个胡萝卜，飞快地切下了几块，又拿手挡着，用小刀不知在刻什么。

他想开口说话，但人家母子两个已经拉着手，亲热地说起话来，谁都没有再理他。他也只得摸着鼻子讪讪地出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开始炒菜，拉开了儿子，“站远点，仔细油溅到你。”

窦武，“跟着娘来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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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没想到一句随口的玩笑会牵出这个，默默地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很酸。履霜勉强忍着把孩子拉了起来，，“你抱着娘嘛。娘肚子大了，站着不舒服。”

料来，一匹匹的翻捡。

“不会摔到你的，别怕。”他没在意，接着又抛。

但履霜完全不知这件事有什么意义，反而让她生气，威胁着，“你再这样，我叫儿子进来了。”

他抛上了瘾，没理。她见了，更加光火，冲着外面大喊，“阿武！阿武！”

窦武忙说，“那你不要给我煮东西吃了，你回去躺着吧。”

她略抬起了手，由得他摸。

“喂，你干嘛？”她吓了一。

窦宪静静地看着她忙活，觉得满心都是温，忍不住伸手去摸她的肚子。

窦武乖乖地说好，在后面环抱着母亲。履霜心里不由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