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上齐齐整整地穿好，连口上的白肉也被一条绕脖的方巾盖住多半，灰色衬衣的袖口都系紧，下是一条宽脚的白色长，一直遮到脚面，竟是除了拖鞋出十只可爱的肉乎乎的小脚丫，整个遮蔽得风都不透一丝！

        她见我上下打量她别有用心的穿，眼光还坏坏地在她苗条的腰和裆打了个转，好象才意识到自己的微妙心态盖弥彰，愈加不安，连鼻子都红了！

        我向英子笑笑，冯明在我看英子时，整个人好象都冰住了，连气也不敢一声。

        “冯明今天回老家。我送他到车站。好吗？老公。”英子指了下冯明，冯明象个孩子一样，在我面前连连点。

        我不声色地也向他点点，英子受不了那种紧张到要令她窒息的空气，借故出去了，我顺手拎拎冯明的行李，然后低声叫他关上门。

        冯明虽是悲哀得难以自持，但看我这样的行事，他还是很紧张。和我的眼睛只对视一眼，他的眼睛上飘走。

        我拉着这个昨天占有我老婆三次、夜里还和她同眠的人的手，虚情假意地笑着问：“怎么样？能走远路了？”

        冯明张了张嘴，想说什么，顿了又顿，可能还是不知如何张嘴，或者什么样的表白，只好接着我的话说：“还行，好的，就是有点。”

        “是不是和英子爱得太投入了？”

        我一面示意冯明坐下，一面很漫不经心地说出这句话。

        如果不是现实，如果是一电影，我想，这时，静谧的画面之外，应该上上小提琴的突如其来、别有韵味的奏鸣。

        “徐哥你……”冯明脸腾地红了，左手抽搐了一下，呼也急促起来。他不知我当面揭穿这事是何用意，这种紧张也是可以理解的。然后，他直勾勾地看着我，目光里充满着不解：这个话题面对面地摊开来谈，可能谁都会疯掉！

        “冯明，不知英子和你说了没有，我们曾经在你失去意识的时候，为了把你弄醒，我让英子用一些特殊的方法刺激你。”我开始镇定下来。这件事是因我而起，我不想让英子很痛苦。也许，我不能只是一味地要求别人爱我多一些。过去一向是英子爱我超过我爱英子，这种不平衡也许从今天就要发生质的变

        化了。

        “说过。”冯明在我安抚的目光里，也镇定下来，“徐哥，我真不知怎么感谢你。徐哥……”

        你用一再占有英子美妙肉的方法，向我致过“最深”的“意”！我心里这样想着，嘴上却上打断他要说的有可能让我们都很尴尬的蠢话：“冯明，我就说一句话，我不排斥你和英子在一起。要不要走，你自己决定！”

        “徐哥，你真能容纳我加入到你们的生活里？”

        这时，英子开始敲门。我把门拉开一条，对英子笑：“里面没打起来，别紧张。”

        英子脸不期然地红了，扬扬脸，充作很有种的样子：“我才不是怕你们打起来呢。你们俩个，还能有什么好话！”

        说完，羞色再次浮到她的脸上，看着她风到骨子里、表面上却又非常一本正经的样子，我心里一动，真想搂着她求欢！

        英子低下，扶着门框，脚尖只是划着地。我清清嗓子，对英子：“我再和冯明说上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