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这几天怎么样？”傅延北不想再讨论有关公司的事。

叶然吓了一，手里的啤酒罐都掉了。“你怎么在这里？”

叶然的生日在五月，大一入学，她的生日已经过去了。傅延北第一次陪她过生日，是在大一第二学期。她对过生日这事并没有放在心上，如果不提，她都会忘了这个日子。

她起，要回房间。

傅延北也不知，原来她还是个酒鬼。他默默地站在那儿，嘴角上扬，叶然真是有趣。她到底有多少面？大咧咧的她，忧伤的她，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我家没酒了。”叶然故意这么说。

叶然侧看着他，“你怎么不叫你的朋友陪你？”

“还好。”

“你这孩子，每次都这样。好了，早点休息吧。”

叶然的脚步停下来。“你不用解释。”现在的她当然不能和他的朋友相比了。

“你舅妈天天带我去潜水，拍了好多照片。”听的出来，她很开心。“校霖交了一个女朋友，带回家了。小北，弟弟又赶在你前面了。你什么时候带个女朋友给我看看呢？”

大概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她一直没有发现隔阳台有人在。

傅延北说过，以后，他会陪她过每一个生日。

叶然渐渐看清楚了他，他还穿着那套衣服，衣冠楚楚。傅延北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以前他给她当模特时，她就知。她扯了扯笑，她那里还藏着他几张限制级的画呢，哪天傅延北真把她惹伤心了，她就去微博爆照，让全国人民都来观摩他的好材。

挂了电话，他上了二楼，走到了阳台。联排别墅，两家的阳台只隔了一米的距离。要翻过去，也不费力。

傅延北是狡猾的，听到笑了一下，“你不就是我的朋友。”

叶然抿了一口，齿留香。她把

傅延北疼，“妈，我还有一份文件没看完。有时间再给你打电话。”

然而……

叶然可不想理他，走回了屋，转了一圈又出来了。

叶笙今晚玩疯了，回来洗了澡就睡着了。叶然的发没有干，她开了一瓶啤酒，走到阳台。就着夜光，喝了几大口。她双手撑在栏杆上，长发披散着，幸好她穿的是粉色的睡裙，要是白色，晚上还是吓人的。

傅延北立睁开眼，伸手拿过手机，屏幕上显示是他妈妈的电话。

“小北，你已经两周没给我打电话了，最近公司很忙吗？”一个月前，傅母去澳洲看望傅延北的大哥一家。

“叶然，今天晚上我和朋友早已约好。”他的脸色一如既往地平静。

“你总是这么说。”傅母叹了一口气，“延林的事我都知了，时家老大也不是省油的灯。你别急，延林进公司早。”

到家，打开了客厅里所有的灯。他倚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没有短信。将手机放在茶几上，闭眼休息了一会儿。不多时，手机响起。

“等一下。”他进了屋。

等她喝光了一瓶啤酒，他才开口，“这么晚了还在喝酒。”

傅延北拿来一瓶红酒，递给她一杯。

“陪我喝一杯――”傅延北开口。

傅延北侧，着夜风，他的也不疼了，相反还有一畅快。“我家。”他笑笑，轻轻打开了阳台的灯。

“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