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吃了东西才有力。”

他似乎平复了情绪，对她仍旧很和煦。见她吃了东西，他很满意。

陈缘指指另一碗粥。

“是我求他带我来的。”陈缘说着话，已经落泪两行。

第二日，高进吃完晚饭，在浴室里洗了个热水澡。他的发又长了，近来没心思剪，胡子也出了一圈，整个人显得甚是颓废沧桑。点了一支烟，套上个背心，出得浴室，他闻到了一味。那味让他瞬时环顾四周，最后看见了在落地窗边的陈缘。阿良在她后，推了她一把。

两人两手交握在一起。阿良没空搭理高进，也不想和他干架。晃晃悠悠杵到一旁。

“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见面。”

她不爱他，有错吗？

“别跟我说谢谢，也别说对不起。”他大口吃粥，一碗粥很快见底。

“谢谢你。”

阿良离开了。陈缘跪在地上，被阳光地烤着后背。她的眼泪很快被烤干了。

桌上的粥还是热的，陈缘站起来，来到桌旁，抹把眼睛。吃东西吧，她现在需要补充力。

“你好好休息，高进也不想看见你这个样子。”

话到这里，就停止了。她不敢多说，生怕惹到他生气，便什么事都办不成了。

“你怎么把她带这来了？”高进压低声音。

再回，两

“你还没吃吧？一起。”

他说的没错，她一直太自私了。她已经不理智了，为了高进，她完全忽略了他的感受。

“好。”

在陈缘毫无办法之际，阿良再度给了她一次希望。

“你要真那么想见他，我答应你，带你去见他。”

可是她错在哪里？

面对女人，阿良是完全没有经验的。他只知他现在很难受，他不能对她发火儿，他也发不出来，他发现他更恨自己，为什么不能让她快乐。

吃完一碗粥，阿良回来了。

“谢我没有理，别再谢了。”

阿良点上一支烟，躲到窗边去，望月。

高进被扣在大理，那日打斗之后，并未再受到肉之苦。七叔并不是想让他死，七叔有他自己的目的。高进完好无缺，壮得像牛才更好。

“我只能带你偷偷去，希望你理解。”

七叔尚未面，高进就在这儿安心住着，只是时常挂念陈缘，不知她怎么样了。

住在这儿，有吃有喝有住，并没有人再来找他麻烦。高进明白现在的境，既然早晚都要来这么一遭，不如这一次把账清了。

阿良什么也没说，推门而去。

阿良点点，“那你多休息休息。”

“我刚才……是我太着急了。我应该谢谢你的。”陈缘说。

陈缘不住点，“我知，我不会找麻烦的。”

来到外，点起一支烟。烦躁的情绪一直围绕着他，他到底该怎么，怎么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孩子。

“有什么话赶紧说，要干什么赶紧干，时间可别太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