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杜云娘神色冰冷，接过画像看了一眼，脸色陡然变了，脸上出一种震惊和不可置信以及惊恐的神色，喃喃：“这不可能，这不可能……”

“哪个杂货铺？”

唐非记忆中的“小月楼”很是费了一番工夫，待唐非确认画像没错之后，不明把画像递给杜云娘。

杜云娘脸上出深深地迷茫：“是她吗？她回来了吗？”

卓文静看到杜云娘的眼神，清楚现在就是说再多也不能让她改变主意，便平静的起告辞：“打扰了。如果你改变主意，可以随时到京兆府来找我。”

杜云娘一言不发的等他们离开，关上门便交代香兰楼上上下下：“以后再有人来问小月楼的事情，一律说不知，若是官府的人找来，实在推脱不了的再带他们来见我。”

杜云娘打了个哆嗦，魂不守舍的坐下来，随手端起杯子喝完剩下的酒，手指紧紧地着空杯子，良久才艰难的说：“这就是小月楼的样子。”

卓文静问出这个问题之后，杜云娘的脸色再次发生了变化，她站了起来，语气冷的说：“逝者已去，追究再多也没有任何益，我累了，卓校尉请回吧。”

充当车夫的张继在外面问：“卓校尉，回去吗？”

卓文静看她神色不对，喊了她一声，而杜云娘仍然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中，完全没有听到卓文静的声音，唐非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胳膊，杜云娘“啊”的一声站起来，脸色发白的看着唐非，把唐非也吓了一大，无措的看着她。

杜云娘抬起，有些虚弱的反问：“连名字也一模一样吗？”

张继白了这个占便宜的小混一眼，没好气：“那就辛苦师兄了啊！”

一言不合就下逐客令，杜云娘这样的反应是卓文静始料未及的。

卓文静猜得出她在想什么，说：“杜老板，死人不可能复生――”她顿了一下，想到自己的情况，莫名心虚了一下，继续说，“或许只是一个和她长得很像的陌生人。”

卓文静哑然。

卓文静一想，是啊，前面不是有个英王妃的例子吗？她语气肯定的说：“无论怎样都不会是死人复生，杜老板知真假英王妃一案吗？此人定然是冒充的，她真实份暂且不论，冒名替一个已死之人，肯定是有某种特殊的目的。冒昧的问一句，小月楼是怎么死的？”

三年前已经死去的人，她亲手为其收敛尸，看着棺木下葬，为什么还会活着出现在人世？

“不回。”卓文静接过唐非递来的手帕，着脸，“去杂货铺！”

卓文静看他探着虚坐的姿势实在辛苦，前倾，脸凑过去，对他笑了一下。

唐非把黏在鼻子上的假鼻子揪下来，“阿嚏”了一声，抬起看到卓文静的脸还没干净，把帕子拿过来伸手给她。

卓文静上了车，把披风解下，玲珑有致的材立刻展无遗。

不明：“不辛苦不辛苦，给我捶捶背肩就行啦，师弟，先直走，然后左拐……”

唐非拽了拽卓文静的袖子：英王妃。

“我知我知！”不明钻出去，热心的说，“师弟，师兄给你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