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陶陶冷眼望着俞黎离去的背影，“同事，当初想坐我现在的位子，领导没同意，所以心里一直惦记着看我栽跟呢。”

顾睿宸撇开目光，望着窗外的V弯夜景，似是陷入了某种思绪不可自。良久之后，声音有些沙哑的缓缓说：“这是她早晚要经历的，早点经历早点爬起来，以后就不会摔太狠。”

齐慕昂起离开。顾睿宸的手臂搭在沙发背上，手里正在把玩着手机，划开屏幕，再锁上，如此反复。

顾睿宸开完峰会，推掉了几个邀约的饭局，和好友齐慕昂一起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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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年的狐狸万年的妖啊，她还是修行不够火候，这段数太低级，杀伤力完全不够，我高中就玩腻了。”

“怪不得呢，”Joy应着，夹了一块萝卜咬的嘎嘣脆，“有后台吧？”

顾陶陶回过，不得不由衷的感叹：“这也被你看出来了？”

顾陶陶也不再虚情假意的陪笑，声音无波澜的说：“那我就先谢谢你了。不过我也想提醒你一句，多读古书开眼界，少闲事修心。”

虽然开会一整天，他们这些在资本市场的大佬们，还是会时刻关注市动态。齐慕昂看着一绿色的大阴线，忍不住的咋感叹：“多么漂亮的稳步小阳线，可惜了。”

Joy承认，败了，自己败了。

“废话。”Joy白了顾陶陶一眼。

Joy对此结果略显失望，好吧，她承认自己有些唯恐天下不乱。

齐慕昂耸肩，放下电脑，对着顾睿宸认真的说：“说真的，你不觉得这一次对陶陶有点儿太狠了？她可是一无所知的出了推荐报告，结果就撞在你这杆枪上，这一下大跌如果给她留下后遗症可怎么办？”

“高中物理不是讲过吗？力的作用是相对的！”顾陶陶话的时候，一脸认真，眼神无辜又无奈。

“呸！明明是你挤兑人家。”

Joy忽然觉得，这出戏可真是好看，她十分期待俞黎下面会如何反击，当然，她更期待的是顾陶陶如何出手。她可没想到顾陶陶还有这一面，以前还觉得她瘦瘦小小的，好欺负呢。

俞黎愤然起，拎着包转离去。

俞黎彻底hold不住了，怒气冲冲。顾陶陶也不甘示弱，丝毫不躲闪的与她对视。

“OK！”齐慕昂举双手，表示弃权，“我去拿酒。”

Joy看顾陶陶终于有了正常的笑意，便试探的问：“心情好点儿了吧？”

“这女人是谁啊？”

齐慕昂对于顾睿宸的“教育”方法表示很无力，不过他更好奇的是另一个：“其实，我一直有些疑惑。你为什么偏偏要空华荣？华荣这块肉这么瘦，收益还不够你牙的。市场上高市盈率的肉那么多，随便借点儿东风，钱就跟长了脚似的忙不停的往你这跑。”

顾睿宸偏，厉声警告说：“你想知的太多了。”

“嗯，被她一挤兑好多了。”

俞黎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脸上的笑意也然无存，冷声：“我只是好心提醒你。”

“同情心最卑贱不过。”顾睿宸冷漠的说。

终于，他还是拨了一个号码出去。

陶陶又恍然大悟的说：“哎呀我怎么给忘了呢，老大最讨厌这种攀关系的事情，这可怎么办？我是真心觉得你才更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