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

“这是附加礼物。”启然低给他一个深吻，“生日快乐。”

启然得了赦令，憋了许久的气力一个劲儿使上，深入连捣数十下，谭曜差点没晕过去。

似自下而上被一烧红的铁棍插着，入口火辣辣地疼。谭曜不断气，试着放松，无奈怎样都是徒劳，索破罐子破摔，烦躁地用膝盖了启然一下，“动吧。”

“没事，继续吧。”谭曜难受得直皱眉，只想这事儿快点结束。

谭曜一下绷紧了，手指几乎要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谭曜闷哼一声，听起来有些痛苦。

腹的伤已没什麽影响，谭曜是被他撞得疼了，那脆弱紧窄的位极少有机会接纳他，偏生启然今晚也不知是不是过於激动了些，格外的巨大，那样猛力一击，令他有种被自下而上生生劈开的错觉。疼得慌。

谭曜颇为享受地眯起眼，一手轻轻摩挲他的肩，嗓音低哑而感，“还成。”

谭曜微仰着，轻轻气，“没诚意。”

那地方本就不是用来这事儿的，这会儿被强行撑开了来回挤压摩，那滋味别提有多难受了。谭曜皱眉忍着任他弄，郁闷想着自己为什麽自愿躺在下面呢，明知过程绝不好受。是谨遵医嘱？还是心疼他工作过於辛苦？好像都不是……

谭曜自是拉不下面子承认的，便顺势捂住了腹的伤，“轻点。”

他绞得太紧，启然皱眉闷哼，额上被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想动，却又怕他太疼。

启然慌了下，黑暗中看不清他腹上的伤如何，只能将手轻轻抚上，“弄疼了？”

“找到了。”启然在他脖子上落下一连串的吻，“藏得很深呢。”话落，腰下朝着同一方位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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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动作，顺势握住他脚踝，往一旁压开，腰杆再度使力，炙热发的望尽没入他里。

谭曜低哼一声，一手搭在他肩，狠狠紧，“你今晚的话有点多。”

“啊……”那一瞬，似过了电一般，骤然一抖，谭曜情不自禁地仰呻，四肢紧紧绷起。

正胡乱想着乱七八糟的事儿，不防内某猛地被到。

“那要怎麽才算有诚意？”启然重重往他里去，“这样？”

黑暗中看不清启然面上是否有其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隐忍的及沙哑的嗓音，“很疼？忍忍，过一会儿就好了。”语罢，伸手扯过一枕垫在谭曜腰下，俯将他抱住，腰杆缓慢动着在那高温紧窒的方寸之地里来回戳弄，似在寻找着什麽。

启然却不再动作，俯下去亲吻他的脖颈，一手从他腰侧下，经由腹探入下。

半的望被微凉的修长五指拢住，轻轻弄。谭曜抓紧启然的肩，情难自禁地仰低。

“对不起。”启然很有诚意地歉。

“枢、启、然！”密实的撕疼过後便是麻木的涨痛，谭曜咬牙切齿，恨不得一拳将他揍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