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图大人来得正好。”卢谦忙把墨非让了进来，，“你来评评，这两份书稿，哪份可以入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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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虽是国之瑰宝，但其中参杂了太多的政治因素，乾隆为了自己的统治地位，对于所谓“异端学说”进行了严厉的打击，甚至篡改了大量文献，导致很多珍贵典籍被销毁，所以墨非不希望在这个风气比较开放的时代，出现这样的情况，以致使失去真正的意义。

向乙冷笑：“前国覆灭是因制法不全，行法不公，并非因酷刑的存在。”

在场诸人皆出深思的表情。

一为，一为。

孤鹤这才停止闹腾，告辞退去。

向乙：“自然是必须合乎正统。”

“不过，”墨非又，“浮图想问诸位，你们认为收录著作之标准为何？”

“两位，”墨非打断，“你们都未曾理解浮图的真意，浮图提出编录，秉持的是收集天下经典，以传后世，供后人研读究议。以‘经史子集’为总纲，括诗、礼、医、农、术、杂、史、政、法等各个方面，包罗万象，故主修者应有海纳百川的气度，对各种著作给予公正的评价，务要将所谓‘正统’作为收录标准，浮图希望看到的，是学术兴行、百家争鸣的盛景。”

“这个绝不能入库！看看它写了些什么？‘治世严以法，定国酷以刑’，这简直是亡国之论，靠严刑酷法来治国，岂不是招致民怨？不可取，不可取。”

“你……”

众人闻言，不由得出失望的表情。

“何为正统？”墨非直视他。

“炤国以武立国，法及天下。”向乙毫不犹豫。

听到这里，墨非走进文汇阁，众人停止争吵，一致看向她，同时行礼。

墨非在心中翻了个白眼，她起：“长途跋涉，有些累了，我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一派胡言！”

墨非接过卢谦手中的东西，然后随众人一起入座。手上两份稿子皆是用纸重新抄录过的，字迹清晰，颇为赏心悦目。

墨非又：“浮图主张言论自由，虽不免

墨非分别翻阅了几页，而后抬，看屋中众人似乎都在等待她发表看法，她淡淡：“浮图只是大略地看了一下，暂时无法妄论优劣。”

“发生何事了？”墨非看着刚刚正在争吵的向乙和卢谦，这两人亦是巫越门下的客卿，平时关系还算不错，却不想如今竟然争得面红耳赤。

“乱世之中，必用重法。戎臻以武兴国，以法治民有何不可？如你推崇之礼治，以‘仁’教化世人，然匹夫知礼吗？他们鄙愚昧，目不识丁，如何与之说理？唯有强法束之，安能治世。”

真是太伤我的心了。”

“胡说！”卢谦立刻反驳，“前国就是因为酷刑遭致覆灭，我炤国莫非还要重蹈覆辙？”

第二日，墨非前往汇文阁，还未就听到里面传来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