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自嘲的一笑：“你真是……”

        “我才，我才不留在这里……”韩信一字一句的咬着，瞪大眼睛，落下一串眼泪：“我已是游魂了，我爱去哪里去哪里……”

伺候他口两点，把那丁点肉咬得红，吐出来时都大了一圈，淮阴侯摇着，半推半拒的，哪怕他是个鬼魂，这副样子也是美丽的，色情的。

        帝王最后出来的时候感受到韩信在他肩狠狠咬了一口，痛得刘几乎要叫起来，等他好不容易睁开眼，自己正坐在龙椅上，衣着整齐，有人缓步进来伺候着。

        他的将军早已是一片记忆，像楚地的河水一样离开了。

        刘是真的年纪大了，说话絮絮叨叨，颠三倒四的：“就和以前一样……你以前就是这样的。”

        在里进进出出，试图往更深进去，韩信一声接一声的叫，叫的刘整个人都昏昏沉沉，他在心里想着自己还没到爱把自己晕过去这么丢人现眼吧，突然意识到也许是韩信的问题，一个人，一个鬼，阴阳两隔，能偷来这么一次欢愉实属勉强。他想张口说些什么，又觉得韩信不一定愿意听，再说了，这辈子已经这么乱七八糟的结束了，就别让他在黄泉路上还惦记。

        “就留在长乐，反正谁也看不见你，有朕陪着你，不好吗？”

        刘听着他的拒绝就心火起，手指掐着韩信手感极佳的屁，狠狠往里进去。韩信啊的一声叫出来，急促的声音回在安静的室里，像有回音一样，又落回两个人耳朵里。刘在事上讲究一个为所为，自己爽了就完事，韩信被他的一颠一颠，哪怕他已经死了，还是能从他们交合的地方感受到阵阵快感和麻，还有一阵阵的抽痛。

        FIN.

        “你再也困不住我了，我下辈子也不会踏进长安一步！”

        “韩信。”刘说：“不想走就别走了。”

        紧接着刘的手指破开了韩信的内里。

        刘沉默的望着他，看着可怜又年轻的鬼魂一通发，抬手抹掉韩信落下的泪。

        他感觉手上有了点力气，能勉强碰到帝王的，不知哪儿来的动力，一把将刘推倒，跪坐在他的腰腹上，刘的顺着动作一下子进到更深，韩信浑颤抖着，感点被狠狠过，几乎要了腰，他一手摁在刘腹，一声一声着，自己上下动着腰肢。

        “小崽子。”他叹息：“下辈子骂人可不要先把自己说哭咯。”

        “陛下……”韩信着气，要说的话被撞得支离破碎：“陛下将我关了六年了，连死了都不放我自由吗？”

        他茫然起，右手摸上左肩，那片肤完好无损，哪有什么伤口。

        鬼魂的里面仍然不太热，但是很紧，，按几下就柔了，很乖的附上来，绞紧入侵的异物，连扩张都用不着。这几年他们也时不时有肉交，韩信的一向来比他的嘴乖顺多了，淮阴侯总是一幅和他赌气的样子，这不行，那不好，结果一插进去就全数破功，眼泪淌一脸。

        韩信又笑，眼神却锐利起来：“你休想。”

        刘技术高超的手指不断搅动着的肉，韩信被他搞得无力哼哼着，恍惚间以为自己还在淮阴侯府，双手下意识拢住刘的肩背，只到一瞬，下一秒又虚虚的穿过去。

        真是怎么样，韩信没说，刘也不想听，横竖也不会夸他。帝王像小子一样扯开自己的衣物，起的阳抵在韩信扩开的口，缓缓插进前端分，那口很会，绵密柔的住进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