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烈也正了正shen子,显然他一米七几的个子也咯得难受。
“难受?”邢烈侧tou看了看陈怡。
“嗯。”陈怡又侧了侧shen子,她没吃过苦,连大巴都少坐,以前出远门,旅个游都是坐飞机的,再短一点的旅途则是坐高铁,三个小时就到了,就连她刚创业的时候,还是开着车到chu1转,这种缩在一个小角落缩一天的情况是极少的。
邢烈又正了正shen子,把椅子往后调了调,随即将陈怡的脚给抬了起来,放在他的tui上,rou着。
这一抬,脚一直,陈怡感到舒服了不少,她蹬了蹬tui,邢烈又nie了nie。
他低声dao,“睡吧,tou靠在椅背上。”
陈怡确实有点困了,她嗯了一声,靠着就睡了。
邢烈僵着后背,又动了动tui,也闭上眼睛。
此时凌晨两点半,车里一片安静,只有司机转着大大的方向盘,行驶在这长长的高速公路上。
早晨五点多,天色微亮,陈怡被车子一个颠簸弄醒了,睁开眼她的tui还被压在邢烈的大tui上,而邢烈则靠着椅背上,tou跟着颠簸晃了一下,他的脚正蹬在前面护栏上,卡了一半出去,笔ting的ku子rou得有些凌乱。
陈怡静静地靠着,看着他那侧脸。
他一夜没有推开她的tui,给她搭了一夜,直了一夜。
陈怡弯腰,小心地把自己有些发麻的tui从他手里挪下来,这一动,邢烈醒了。
他迷糊地又抱紧陈怡的tui。
陈怡有些哭笑不得,她轻声dao,“我的tui麻了。”
邢烈这才有些清醒,他一眼看到外tou的天色,松了手,伸个懒腰,“终于到早上了。”
“昨晚没怎么睡吧?”
“睡了两个小时,算吗?”
“不算。”
邢烈轻笑,拿了瓶水拧开盖子,递给陈怡。
陈怡接过来,喝了一口,等待tui的发麻过去。
车上的人也渐渐地醒过来,司机喝了瓶红牛,卯足劲撑着一点jing1神,把车开进服务区。
邢烈站起来时,顿了一下。
陈怡在shen后扶住他,问dao,“你也麻了?”
“嗯,还有点伸不直。”
“需要我给你rourou吗?”
“好啊。”邢烈又坐了回去。
陈怡han笑把他的tui抬起来,rou了rou,他敛着眉tou,似乎在忍痛。
又稍坐了一会,等车里的人下光了,邢烈才好点,他起shen,拉着陈怡下车,一呼xi到外面的新鲜空气,两个人都大大地xi了一口。
早餐在服务区吃的,随便吃的一些肉wan跟白粥,胡乱搭pei,很多人都还迷糊着,就差没有把肉wan给sai到鼻孔里。
陈怡从洗手间里出来,便看到邢烈靠在zhu子上抽烟,手里拿着手机在按。
她han笑偷偷走过去,从shen后一探tou,他的手指正在hua动几张图片,都是汉子的,她伸手抢了过来。
邢烈立即转shen想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