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树早已不复存在。”沧海又掏出一张卷轴在桌上摊开:“唯一有可能余存琼花的地方便是瑶池神母墓。”
林白白看了一眼那卷轴,上tou所标注的墓地正是成景瑜带人挖了的那座。
林白白回想了一下,确信自己没有在那里发现什么琼花,既然任务是找到琼花,即便瑶池神母国的琼树已毁,但她的任务还没失败,那么琼花就一定还有,毕竟那墓葬不小,说不定她遗漏了某chu1呢。
琼花并没有多了不起,可事关不老药,那墓葬又牵扯到皇室,由不得她不慎重。
林白白半垂下眸子,掏出一粒丹药来:“既你遵守承诺,那我也不再zuo小人,这是解药。”
沧海嘴角噙着笑,眼神里有志在必得的阴翳,接过那丹药时伸出小指勾了勾她的掌心,然后似十分豪放般检都没检查便将丹药sai进嘴里。
林白白有些诧异,“你不怕我给你的是毒药?”
“牡丹花下死zuo鬼也风liu。”沧海盯着她,眼神邪肆,凑过shen子在他耳边轻喃:“再说了,林姑娘会舍得喂我毒药吗?”
林白白盈盈一笑,眼眸里波光liu转,点tou应dao:“自是舍得。”
沧海不在意的笑了笑,这半天他也没闲着,特特去打探了一下林白白的消息,gen据她的所作所为,得出她是一个外冷内热,心地善良的姑娘的结论。白天林白白那么激动,出招狠厉,想来也是因为恼羞成怒,毕竟大庭广众之下,她面pi薄也是难免的。
所以说脑补是要不得的,自以为是是会害死人的。
林白白喝完了杯中的茶水,伸手探了探坐在一旁似乎是在发呆的沧海的脉搏,见他已经落气,便合上他死不瞑目的双眼,趁着月黑风高,拎着他他自窗huchu1避开耳目出了城,寻了个芳草萋萋的地方,往他shen上撒了些膏脂,点上火,连同那两本蛊书一并烧了,烧完将骨灰找个河liu一撒,完美的毁尸灭迹,从此江湖上便不会再有沧海这人。
消除了心tou大患,她回了客栈,琢磨着寻个时间再探一次瑶池神母的墓,或者应该试探一下成景瑜?说不定他已经发现了琼花呢?不过他并不知琼花的作用,便是发现了,自个问他要应该也不难吧……
调息打坐到天明,天刚放亮,成景瑜便上门了,瑞亲王府财大势大,打探她个住chu1那是再简单不过,何况她住在望江楼也不是什么秘密。
成景瑜今个穿了件月白绣云纹锦衣,在外拢了件银绣纱长褙,腰上系着同色锦文腰带,坠了一枚羊脂白玉龙纹佩,tou上别的昨儿林白白赠给他的玉簪,手执一把雕花镂空白玉扇,淡然一笑,霞姿月韵。
林白白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一回,心下琢磨着应该怎么开口才能不惹人生疑呢,再说那琼花放了不知dao多少年,说不定都干成咸菜了,没准被扔了也未知。
成景瑜见她螓首微颔,眸色迷茫,与平日或清雅或柔媚不同,难得的lou出几分符合她这个年纪的稚nen可爱出来,不禁houtou一tou,抑制住想去抚摸她tou发的冲动,他抬手抚摸了一下扇柄,“不请我进入坐坐?”
林白白侧shen让他进来,然后唤小二送些洗漱的热水并泡一壶热茶来。
她在洗漱,成景瑜端着茶盏坐在椅子上安静的看着,待她洗漱好,又绾了发,问过她可要用膳,得了肯定答复,他才一拍手,便有侍女送了丰盛的早膳进来。
林白白这人好逸恶劳,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