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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后来星瑶再一次情大变，让原本已经失望的他再次振奋起来，他给先女帝的承诺终于有望实现，只要她有心争这个天下，那他就会助她得到。慕岐玥也曾几次亲临宰相府让柯让与自己同一战线皆被拒绝，对于慕岐玥，柯让心里也同样是充满了怜惜，因为自己将他从养溪院里救出，在争斗中慕岐玥从来没有对他下杀手过，而且这个孩子受过太多的苦，在最天真烂漫的年纪经历了如炼狱般的肮脏黑暗

“只是什么？”

星瑶张开手抱住柯让的腰，把脑袋靠在他的膛上，甜美的声音像是不谙世事的普通小女孩：“只是没有旁人的时候，师傅可不可以容许我能在你怀里撒撒……偶尔发发小脾气也是女朋友的特权啊。”

“就是伴侣。”星瑶抬起，眨巴着水汪的大眼睛让柯让实在是忍不住，低吻她，轻轻柔柔的两彼此厮磨轻抿，再逐渐深入。星瑶主动送上自己柔的粉，柯让轻柔地住，互相纠缠起来。

“什么是女朋友？”柯让看着她像是温顺的小猫一样抱着自己，再铁的心都会化更何况是他对着星瑶那颗原本就柔异常的心。

星瑶抬起正对上柯让疼惜的目光，连忙摇：“不，师傅说的没错，是我不该使小子，只是……”

柯让见她这样心里又生起不忍，若她还是公主或者是普通的贵族小姐那他必然是要倾尽所有呵护她，不让她受一丝一毫的苦楚和委屈，可是她是女帝，要走的注定就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路，他必须要让她学会自己持剑披荆斩棘，学会那些寻常女子所不会经历的黑暗与算计。他轻轻在星瑶的额上落下一个吻，柔声：“抱歉，我不该那么严厉。”

在柯让的吻还要再深入一层时，星瑶轻轻推开柯让，怕再吻下去要“出事”，她微微息，双紧贴着柯让的上起伏。柯让伸手捧住她的脸庞问：“怎么了？”

星瑶摇，再次抱住他，轻声问：“师傅上次信里说你已经署好了，可就这短短几日怎么能轻易到？”

“也不是……只是若是这般简单，当初我们为何行动那般艰难？师傅只用了三日便到的事，以前为何不能直接到呢？”

喃喃：“徒儿知错了……只是因为是师傅就总忍不住想要依赖……”

柯让没有多说旁的什么，他很珍惜如今的这个“星瑶”。还记得最早以前星瑶和岐玥都还是学生时，她也是天真烂漫的模样，后来朝中发生大变，岐玥从那个阳光温柔的小男孩变得阴沉狠辣，而星瑶则变得内向懦弱，对岐玥是几近狂热的追崇。后来女帝驾崩后，星瑶因柯让劝说了几句便与其断绝了师徒关系，对柯让闭门不见，柯让心灰意冷，不再辅佐她的念。

“简单……？”柯让轻笑了一声，在星瑶的鼻子上轻轻一剐，却没有再说什么，她自然是不知那几日他几乎没有阖上一刻的眼。但是星瑶的疑惑却是不无理，当初他不肯轻易动用自己的力量是因为女帝的基不稳，朝中人心不易拉拢，可这次慕岐玥伤了女帝却让他在舆论上占据了优势，在游说时多了一个突破口，而且以前他只想扶持星瑶却也不想伤了慕岐玥，但这次庆鸾调查出来的结果让他改变了主意——慕岐玥必须要死。

“你很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