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特迅速走到她边，那双蓝眼珠迸发着疯狂的光芒，“我早该想到的，但没关系，现在想到还不迟，我的玫瑰，多亏你，我的人生终于圆满了。”

‘嘎──’地刺耳一长声，他突然一屁推开椅子站起，嘴里大喊，“哈、我想到了、我想到了！”

“那又怎么样呢？我的玫瑰，只要想到我和你一起完成，那满足感就叫我发疯！喔，我已经等不及了！”

气氛安静沉重，地底闷热的味、上被涂抹的凝胶刺鼻的味、还有男人不断重复着‘我该怎么办……’的低喃，以及不知哪儿有水珠在滴落的声响，像稳定行走的秒针，‘滴答、滴答’的发出声音……

他说着就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他压抑的沉沉嗓音带着说不出的痛苦，这一刻，把脸埋在自己掌心的他，只是个感纤弱的艺术家，彷徨，无助。

他这突然的情绪化对她来说是件好事，她希望能够多拖住他更多时间，所以她悄悄放缓了呼，避免打破他沉郁的状态。

她没法再说下去，厌恶的说，“你梦！名垂千古？不要臭名远扬就偷笑了，没有人会认为这是什么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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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全被你抹杀了！”

从他之前在画室的那些画和现在他脱掉衣服的行径，他想保留的是什么瞬间不言而喻。

当他全抹匀后，立刻扑在了谭烟上，他的脸贴过来，贴着她的嘴，吐出她，她死死咬着牙关，不让他的进来，她恶心得昏眼花，全都因愤怒

他洋洋得意，眼中闪着狂热的火苗，“就像梵谷画了三十多幅自画像，这一次我也要成为自己作品的主角！我的玫瑰，虽然看不见成果很可惜，但我们两人的作品将永久保存在这个世界！天，我只要想到那完成的一刹那，我就要不过高兴得要死了！”

“……”谁能教教她该怎么和一个神经病交……

“卓特，你再好好想想！这不是最好的答案！”

谭烟光想想自己和他纠缠在一起死掉，还永不腐烂，就觉得恶心想吐！

她不知他到底想到什么，但心里立刻有不好的预感。

她懂了──这个疯子，他要把自己也弄死！

隐隐约约间，他的呢喃飘来，“……以后……要是再也找不到心动的素材……我该怎么办……怎么办……”

“不、不、不！我的玫瑰，这就是最好的、最伟大的选择，为了艺术而牺牲，你和我将会名垂千古！”

“是啊，我本来也是这么想的，打算一切慢慢来，慢慢得欣赏你的蜕变，用与你类似的官来解馋，可是，你却不声不响就被人摘走了……”他说到这，声音变得异常阴沈，“我了园丁这么久！等了这么久！你却辜负我，残忍地破坏了我的乐趣！”

这些气味和细碎的声音组成了一种奇特的窒息感，她虽然努力维持冷静，但呼还是控制不住的加快。

他说完后，不知自己想到了什么，突然把她扔下，自己又走回去椅子坐下，他低着颅两手都撑着前额，把一张脸全笼罩在黑暗之中，周动着抑郁的气息。

他已经脱光了衣服，把涂在谭烟上的凝胶也抹在自己上，而这时候他下的已经昂扬发，叫她看得恶心极了。

她慌张的问，“卓特，你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