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抱着其他女人!”
“那好办,我以后不抱除了你以外的女人。但抱男人总可以了吧?”他笑着说,痞痞地。
大眼睛迅速蒙上一层水汽,晶莹在眼眶里打转,jing1致的鼻尖都红了。
令狐真立刻投降:“好好,我开玩笑的行么?……女人的眼睛,真是水龙tou,眼泪说来就来!”说完,他还轻轻咬了咬她红红的小鼻尖。
第二次疼!应曦蹙起两dao笼烟眉,樱桃小嘴儿撅得老高,脸颊也鼓得像个包子:“我今天来,除了告诉所有人,你是我的!还有一件事——我要罚你!”
哎哟!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气鼓鼓的小哭包,居然口吐狂言,说要罚他?有趣!
“你想怎么罚?”
“你先放开我。”
令狐真顺从地放开了她,咸猪手还不忘在她xiong口的玉峰抓了抓,“以后不许这么穿出门!旸哥奕欧哥怎么能让你穿成这样!”
应曦有些心虚,她是瞒着他们偷溜出来的……不过她见令狐真抬起shen子放开了她,便坐了起来,四顾一望,问:“那个是不是你的休息房间?”
令狐真会意,立刻邪笑着说:“是,怎么?你想……”
想得美!本小姐可是来罚你的!应曦白了他一眼,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令狐真办公室的小套间比程应旸和奕欧他们的稍微大点,但陈设一样简洁:只有床、床tou柜和小衣柜。附设的小卫生间堆满了穿过的衣ku,可见这几天他都是在这里度过的。
“阿真,你躺在床上。闭上眼睛,不许偷看。”
令狐真笑着顺从躺下去。心里好奇又忐忑,不知dao这小女人会怎么惩罚他。不过看样子,她应该是想玩闺房游戏吧……好吧,他奉陪到底。他闭上眼睛,由得应曦为他脱鞋子、脱衣服、脱ku子,直至把他脱剩一条ku衩。
在此期间,她的丁香小she2不断地在他shen上tian弄,先是脖子上的hou结,接着是xiong膛、xiong膛上的两颗红豆……每一次she2尖chu2碰,就好象有电liu窜过全shen,让他整个人晕陶陶的好舒服……
忽然,双手被举高,架在了床tou杆,而且一条柔ruan的绸布把他的手牢牢地绑着,固定在床tou杆上。“应曦,你这是干什么?”
“罚你啊!”她调pi地一笑,手的动作却没有停,把他的手缠得紧紧的,他竟然挣不开。
“还有这里……”她又抽出另一段绸布,把他的双脚也绑牢了。
惊讶之余,他开口问:“你哪来的布条?”
“这是我帽子上的蝴蝶结。看不出有这么长吧?”她笑着起shen,蹬蹬蹬跑去卫生间,回来的时候背着手,笑嘻嘻的。令狐真发现她的笑容和平时大不相同,竟然是pi笑肉不笑的、坏坏的,大眼睛贼亮贼亮的……一gu不祥的预感涌上心tou——
“小哭包,你……”他还未说完,惊恐地发现她一手拿着剃须刀,一手拿着剃须膏,咧着小嘴儿说:“刚刚你的胡子扎得我疼死了,现在我要帮你清理门hu!”
啊?!
“不要啊……”他哀嚎着,刮胡子这事从来没有人为他zuo过,剃须刀刀锋可厉害了,万一她的手一抖,他的俊容也就完了!可惜双手被绑死了,shenti左右扭动,如同被蜘蛛丝困着的蚂蚱,只能徒劳无功地挣扎。
“你叫吧,再大声点也可以,反正叫破了hou咙都没有人救你!”反正他放话了,没有命令谁也不许进来。她可不怕外tou的人会冲进来。我们的傻应曦变坏了,竟然学着影视剧里的坏人说话!小小的剃须刀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