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伯特收敛了笑声，却还保留着温文尔雅的笑意。他比五年前又高了许多，已是彻底的年轻人的模样了。

阿尔伯特站在威廉娜面前，扭对酒保说：“修，换杯果汁。这位女士不能再喝了。”

威廉娜面无表情地抿了一口冰凉的果汁，抬眼瞟了阿尔伯特一下，“你的朋友们呢？”

安娜贝尔一直没结婚，她的边围绕着数目不少的求婚者和暧昧对象。阿尔伯特并没有向她求婚，但是安娜贝尔对他一直青睐有加。没人敢垂涎女王看中的男人，所以威廉娜也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

“这是让我赞叹的第二点。”阿尔伯特说，“你们团队的应变能力不错。”

阿尔伯特笑起来，“你呢，怎么不去舞？”

要第三杯酒的时候，一只手拦下了她。

“我的练习时间比别人要多一些。”威廉娜说，“而且，今天的成功，是团队的成功，不是我一个人。”

“我看了今天的比赛。”阿尔伯特说，“非常彩，这不是奉承。你对‘灰鸟’这类型的太空舰的作，已经达到了至少四年驾驶龄的水平了。而我记得你上机也才两年半。”

酒吧外已经是夜晚，三三两两的学生嬉笑打闹着跑过，喝醉了的女生抱着男生在树下激吻。

酒保本来也有点担心威廉娜，现在见有人出来阻止，威廉娜也并未反对，于是立刻倒了一杯菠萝汁递过来。

阿尔伯特微微侧看她，“我是不是哪里冒犯你了，殿下？”

“啊，原来那是乔治安娜呀！”威廉娜夸张地讥讽，“她没假发我简直认不出来了。”

他现在就读于提尔大学的统战科，是最后一年。这个材修长矫健的年轻人一直是全校闻名的高材生，尤其是击和空战两科，阿尔伯特保留着全校最好的成绩。就读统战其实就是服预备役，阿尔伯特毕业后会进入空军继续服役，直到他将来从他父亲手里接过元帅金印。

“如果没有自制力，80岁后才能喝酒也照样会惹麻烦。”威廉娜冷声。

“我可不想披散发地被偷拍，然后明天一见报，会说，R女公爵失恋借酒发疯，而则会说，女王的堂妹于派对上公然聚众毒。”

威廉娜和他关系说不上多么不好，可也完全说不上多好。

“尼克先送乔治安娜她们回去了。女孩子们觉得有点无聊。”

她抽出钞票压在杯子下，夹着手袋离开了吧台。

报曾说，阿尔伯特・冯・勒伯格虽然是个优秀的军人，可看着更像一名律师。年轻人俊逸斯文、笑容和煦，不带丝毫的侵略。正因如此，他也总容易让对方掉以轻心。

阿

阿尔伯特顿了顿，追随她而去。

阿尔伯特笑得肩膀颤抖，“你真有趣，薇莉。”

“我情愿你不这么觉得，阿尔伯特少爷。”威廉娜冷笑着看他，“还有，我希望你能称呼我殿下。”

威廉娜抬望着的星空，沉默了半晌，忽然问：“你为什么不向安娜贝尔求婚？只要你开口，她肯定会嫁你的。”

威廉娜弯了弯嘴角，“如果没有卡恩斯的牺牲，也就没有我的成功。你可以把你的赞美留着对他说。”

阿尔伯特看了苦笑，“国家把饮酒年龄降低到十六岁似乎是一个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