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着了急，去扯他的子，他也着了急，去扯她的裙子。

她却笑着抽离了，过一会儿，又去逗弄他，这一下就被他牢牢地握住了手，怎么样也抽不走了。

小暑被一种陡然而生的占有摄住了，负了气想：也许该一个面罩子给烟云上。

烟云没有接，却面带着笑意看他，“我们出来了。”

小暑冷冷地地反盯住了他，那人也有些不好意思，对他讪笑着挠，但眼睛的余光却仍是依依不舍地放在烟云的上。

因为她的这一些话，少年起来的那转瞬间又涨大了一圈，像是要把裆都撑破。

小暑点“嗯”了一声。

烟云轻轻嘀咕了一声，“气力这样大……”

都困极了，也累极了，好像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够睡着，所以

这是一所最普通的，供没去的人歇脚的旅店，他们住的这一间屋也并不很大，陈设也很简陋，完全不能够与顾家相比，好在还算干净。

一天一夜没有睡，没有吃，急匆匆地逃了出来，气也没来得及一口，又疲又累，却还是一心只想着要这件事。

烟云涨红了脸，眼睛随着他手指青涩的拨弄而迷醉地眯了起来，说话也是带上了三分，“刚才，那人看我，我发现你不高兴。想到你想独占我，就这样了。”

少年初尝云雨，正是贪欢的时候，又本来就对她迷恋到了骨子里，被这样一刺激，那一地方已诚实地了起来。

小暑认认真真地回答，“我该去找事，安定下来。”

等不及脱去上衣，甚至都等不及去床上，就在那梳妆台的边上急不可耐地结合在了一起。

小暑想起什么来，垂了眼，却连耳子都红了。

烟云这才能接过杯子，用两只手捂着杯取，“你说，往后该什么？”

烟云点点，又笑着问他，“那么之前呢？”

烟云背对他趴着，手扶着那张木制的梳妆桌，小暑埋在她的里，一下下用力地进出，嘴胡乱地亲着她的脖颈，两只手伸进她的衣服里，搓着那两团温的肉。

烟云也红了脸，不再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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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放下杯子，一双漂亮的杏眼带着些轻佻挑逗地睨他，“我现在就不安定，你要先让我安定。”

他有些吃惊，息着问，“什么时候……”

烟云伸了手，隔着子就去摸他的那里，“我想这样，我想跟你。”

小暑发了怔。

昨夜里那些温旖旎的记忆涌上来，他的脸转瞬红透了。

因这一场突发的火，走的太急，她的发是乱的，衣服穿得乱七八糟，脸上被火熏出来的污渍也没来得及，却仍旧是好看。

到了那间旅店，从进门起，店里一个十七八岁的小茶房就一直偷偷地看烟云。

烟云牵了他的手伸到了自己的裙子里，小暑摸索了两下，她的那里却也早已经得透了。

他怕她渴，仍像是从前她的小厮时那样，一进去，便拿了桌子上唯一的一只杯子，用热水壶里的水仔细地洗刷过了，才倒了一杯开水去递给烟云。

明明只是第二次，已经像生来就该是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