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信给郡主,约您明日到丰乐楼见面,是关于叶大人的。”
江文巧ca了脸上的泪水:“可知是什么人送来的口信?”
“没有说,只dao郡主不去,恐怕没法妥善解决叶大人的事。”
“我知dao了。你下去吧。”江文巧拿下挂在屏风上的布,裹住自己。
却说那tou苏从修辞别皇帝出了gong,在左掖门旁稍稍等了一会儿,果然看见秦王赵霄的车驾从gong里出来,内侍拉了他上去。赵霄dao:“本王母妃得了消息,连忙派本王通知你。眼下你无事,本王也就放心了。”
苏从修行了个礼:“多谢娘娘和秦王的眷顾,皇后娘娘虽提了公主的婚事,但也没有为难臣下。”
赵霄摆了摆手:“从修啊,你到底还是单纯了些。可知dao那坤和gong的厨房里tou,已经炖上了汤药,就等端给你的时候,父皇赶到了。否则你如今无法全shen而退。”
苏从修这才想起来,那时在坤和gong,皇后的确说让厨房煮了些东西,太子也是要告辞回去的。后来女官来禀,皇上驾临,皇后还稍稍变了脸色。只不过他虽知dao皇后太子一派不是善茬,秦王又哪里是真心实意为他着想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罢了。
“听说你幼时跟着施夫人学画?她待你与待旁人,有些不一样。”赵霄笑着说dao。
苏从修没想到赵霄会提施品如,不动声色dao:“家师这些年清静惯了,臣偶尔去竹里馆探望,讨论下画艺,倒谈不上是对臣特别青眼有加。”
“哦,是这样。施夫人小时候也教过本王,大了之后反而不怎么亲近了。今天去太后那儿探望,太后还提起她。”赵霄拿着手炉,也没再问,去看车窗外的天色,“本王那儿新进来了个西边的厨子,不如从修随本王回府一同用晚膳?本王有几幅画作想请你鉴赏。”
苏从修本想回绝,但看赵霄的样子,又不像是有回绝的余地,便只能应了下来。
□□里tou歌舞升平,厨子早就得了令,zuo了全羊席,饭菜飘香。赵霄点了沈莹陪侍在侧,又让两个丰-rufei-tun的舞姬坐到苏从修的shen边劝酒,苏从修挡不过,就顺势喝了几杯。
酒足饭饱之后,赵霄拉着苏从修去了书房。赵霄看了看天色,让苏从修稍事等待,自己则走到八宝架面前,不知dao抬手动了什么开关,两座书架居然分开两旁,lou出一条密dao来。
赵霄执了苏从修的手走进密dao。密dao修得平整笔直,两边bi上放着火把照路。苏从修本是酒热上脑,此刻酒醒了大半,才知赵霄哪里是要他看画,是要他看戏来了。
越往前走则越热,地势由低到高,前方好像是有什么汤泉。赵霄回tou对苏从修zuo了个噤声的动作,旋开一dao门,lou出岩石的平台,平台上似乎刻着巨大的琉璃花,底下隐约有liu水声传来。赵霄把苏从修拉到琉璃花的花banchu1往下看,底下是一个巨大的汤泉,布置奢华,水面上放置一chu1能容一人的石质花台,两个人赤shenluo-ti,正在花台上行事。
苏从修一惊,赵霄在他耳边说:“下面的人看不见我们。”
只见那被压在底下的女子侧着tou,嘴里溢出羞人的声音,而压在她shen上的男子腰tunbu的肌肉结实,正放肆地驰骋着,tou则埋在女子的xiong前啃咬着珠花。
“表哥……啊……毓儿不行了……啊……”女子浑shen轻颤,瞬间tanruan了下来。那男子又是重重撞击几下